第九章坏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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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魏老身穿白色鱼纹服，精神矍铄的迈步向秦牧的梧桐小院走去。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二十多天前，秦牧求他教授武功，那时他就认为此子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用不了几天就会忘之脑后。
后来，这个纨绔果然放弃了修炼武功，整天在后花园杀猪宰羊，胡作非为，搞得秦府不得安宁，听说他杀猪是为了练胆。
这个混账东西，有武功不练，练胆……
舍本逐末，滑天下之大稽！
魏老再无教授他武功之心。
可他没想到，今天早上，秦牧又派人来请他，魏老暗下决心，这一次一定要与秦牧摊牌，免得以后触霉头，生闲气。
懊恼间，魏老不知不觉竟来到篱笆围成的院门口，抬眼，便见到小院内一个背对他的身影正在演练武功。
“咦！”
金钟罩功法！
魏老暗自诧异，虽然此人只来来回回演练金钟罩功法第一层的三招六式，但施展起来，气力外壮，刚劲有力，深得此功法的精髓。
此人招式已臻至化境，没有个几十年的水磨工夫，决不可能有这样的成就。
魏老暗暗点头，佩服不已。
扪心自问，与其相比，在火候上，自己比他还差上一些。
这倒不是魏老承认自己的武功不如对方，他修炼的武功颇多，金钟罩并不是主修的功法，所以在对金钟罩的驾驭上，与此人相比，多有不如。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修炼也是如此，在对武功的领悟、运用、随机应变上，每个人施展起来都不一样，这也造就了武者在修炼上的千差万别。
不知秦牧这小子从哪请来这么一个高手，有他指点，还要自己前来作甚。
难道这小子是为了向自己炫耀，羞辱老夫的？
魏老心里极为不爽，他轻咳一声，推开院门，迈步而入。
小院内，并无旁人，连个奴仆丫鬟也不见，魏老心中更加不快。
天地君亲师！
师父如父，自己都进院门了，而且还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老夫都做大这个份上了，秦牧你个小兔崽子还窝在屋内不出来，哪怕出来一个下人迎接一下也好，真把老夫当做空气了？
太不尊师重道了！
这个徒弟我不能收，幸亏，只把他当记名弟子对待，否则，传出去，太过丢人显眼。
魏老越想越气，正要甩手离开。
忽然，院子内正在演练武功的身影停止了演练，回过头来，冲魏老喊道：“师父，您来了。”
魏老斜睨着看向对方，转瞬间，露出震惊之色。
“秦……秦牧……怎么可能？”魏老脸上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魏师父，刚才修炼太投入，以至于忽略了师父，还请见谅！”秦牧语气诚恳的道。
“刚才，真是你在练功？”魏老一脸懵神，实在是觉得太过不可思议，所以问了一个他都自己都觉得很可笑的问题。
明明对方一直在他的眼皮底下晃动，自己又不是老眼昏花，岂能看不明白。
“嗯，是我。”秦牧点了点头。
“修炼日短，牢记功法后，我便一通胡踢乱打，让师父见笑了，还请师父多多指点……”秦牧谦卑道。
他说的是实话，穿越到这个世界后，才接触到武功，就在昨日，借助系统，堪堪学会运用施展，在修炼上本就是一头雾水的他，在没有比较的情况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修炼的怎么样？
若非如此，也不会一大早就派秦二请来魏老。
他的心思极为单纯，并没有往多处想，可魏老的想法就不一样了，修炼到如此境地，还用得着自己指点？
“这……这……指点……”
魏老咋舌，不置可否，一时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难道自己看走了眼？
老眼昏花了？
此子不是一个资质平庸的蠢材，而是一个不出世的修炼天才？
当初，自己可是信誓旦旦的对秦镇南说秦牧修炼天赋极低，资质很差……
想起以前在秦镇南面前对秦牧的评价，魏老顿觉有些惭愧。
秦牧的底细他太了解了，应该从未修炼过，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此子有异于常人的修炼天赋。
武道天才他不是没见过，可像秦牧这样在没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而且又在不专心的情况下，凭借自己的悟性，就练到此等程度，不是天才中的天才，又是什么？
魏老顿感脑海一阵眩晕，直到此刻，他还是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
“师父，你怎么了？”秦牧注意到魏老的异样，迈步上前关切的问道。
“没……没事……对了，徒弟，你再给师父演练一遍金钟罩功法，我好在旁……咳咳……指点一下……咳……”魏老毕竟不是初出茅庐之辈，平复一下心情后，还是煞有介事的说道。
只不过，说到指点，连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勉强咳嗽了几声，遮掩一下羞愧到通红的老脸。
“徒弟……”
秦牧听到魏老提到徒弟二字，心中暗怀畅意之情。
上次魏老前来，自己以拜师之礼对他，他也未喊自己一声徒弟，刚才自己演练了武功被其看到后，便改口喊自己徒弟，这说明了什么？
前世，他就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魏老的话说明一个问题，自己凭借系统修炼的武功，应该还是可圈可点的，否则，老奸巨猾的魏老怎么可能改口？
“好！”
秦牧也不迟疑，迈步来到小院中间，摆开架势，打出金钟罩功法第一层三招六式。
三招六式。
虽然只是淬炼筋骨皮的简单招式，并非杀伐类的功法，但秦牧施展起来，动作严谨，不浮夸，如高山流水，倾泻而下，毫无阻滞。
在一旁观摩的魏老不住的点头，这一次，他比刚才看的真切，秦牧在武学的造诣上，可以堪称天才。
老朽捡到宝了！
当秦牧打完金钟罩一层功法后，魏老眼神中焕发出别样的神采，迈步上前，道：“乖徒儿，练的不错，来，我把金钟罩功法后两层再一起为你详细的讲解一番。”
徒弟变成乖徒儿了。
看来，魏老真把自己当徒弟了。
“师父，你还没指点我……”秦牧眼睑一眯，问道。
”嘿嘿，无须指点，基本没什么瑕疵……极好……极好，乖徒儿，你若把全部心思用在武道之上，师父保证把我一身武学倾囊相授，而且，将来别说是调戏鲁侯的孙女，就算是调戏皇帝的女儿，不，皇帝的老婆，又能如何？“
魏老之言，还是有所保留，他可不敢把秦牧捧上天，他生怕这小子哪根筋再犯了，再做出一些匪夷所思之事，可就得不偿失了。
“老朽当年，也是情场上的浪子，尤其是那次遇到隗元宗长老的女儿……”魏老眼泛金光，精神勃发，滔滔不绝的说道。
在他看来，秦牧之所以修炼武功，还是和上次被鲁侯的孙女打得半死有关，为了给秦牧打气，鼓励他继续修炼武功，这才有此一说。
秦牧饶有兴致的听完，同魏老双双抚掌莞尔大笑。
看着把自己当成同道中人的魏老，秦牧心中揶揄：“这个糟老头，年轻的时候，坏得很呐！”
“乖徒儿，修炼之道，唯持之以恒方能迈入武道巅峰……武道分为淬体境、气武境、罡武境……”魏老正色开始讲解道。
既然把秦牧当成自己真正的徒弟，在讲解金钟罩后两层功法之前，他决定先为其开阔眼界，讲授一些武道基础知识。
秦牧听得津津有味，魏老之言，为他打开了一条通往武道之路的大门。
……
两天后，秦牧领着朱二悄悄离开秦府。
就在昨天下午，大管家秦喜突然来到梧桐小院，告知秦牧，让他准备一下，明天和城主一起去鲁侯居所向其孙女赔罪。
由于秦牧只占据了原主人的身体，并未融合对方的记忆，所以，对于鲁侯孙女几乎没什么印象，只是曾经听秦二把事发的情形大致讲了一遍。
当时，秦牧和林天昊以及赵家公子赵铭，还有几名富家公子哥，在闹市突遇鲁侯的孙女鲁靖瑶。
此女年约二八，身材曼妙纤细，雅致玉颜，一袭白衣裹身，外着红色披风，尽显英姿飒爽之气。
鲁侯回乡祭祖，在白玉城，几乎是人尽皆知之事。
当时，鲁侯广邀白玉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赴宴，秦家和白玉城四大家族以及官宦富商皆到场相陪，喜欢热闹的秦牧也有幸尾随在秦镇南的身后参与。
席间，虽然鲁侯的孙女蒙着面纱短暂的出现了一会儿，但给众人的印象颇深，所以，当再次遇到鲁靖瑶后，几名公子哥一眼就认出了她。
在白玉城，因为秦镇南是城主的缘故，秦牧趾高气昂，从来都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凡事必以他为尊，可惜，四大家族中的林天昊等公子哥却从不认同他第一纨绔的地位。
这次偶遇没有面纱遮掩的鲁靖瑶，见其露出真容，几人顿时惊为天人。
他们皆有心搭讪，但却碍于鲁侯孙女的尊贵，迟疑不前。
其实，若是上前搭讪，打个招呼，也没什么，可是，林天昊和赵铭却在众人中怂恿：“今日，谁若敢上去调戏一下鲁靖瑶，我二人就甘拜下风，尊其为老大，以后，但有所命，唯命是从。”
秦牧本就是一个心无城府之人，这些年，为了在一众公子哥中彰显自己领头羊的地位，没少惹出祸端，虽然被秦镇南呵斥了多次，依旧没有任何收敛。
在听到林天昊和赵铭之言，他的心又动了，最终浪荡上前，口出浮夸之语，调戏鲁靖瑶。
秦牧身后，林天昊和赵铭相视狡黠一笑。
他们鼓动秦牧犯浑，自以为天衣无缝，却不知道这一幕无意中被秦二看在眼里。
他想去阻止自家主子，却又不敢。
鲁靖瑶带着的几名护卫可不是吃醋的，见秦牧口出轻浮之语，立即围了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起拳脚，把他一顿暴打。
若不是秦二及时扑了上去，把秦牧压在下面，替他抵挡，恐怕秦牧当时就被护卫打死了。
……
魏老身穿白色鱼纹服，精神矍铄的迈步向秦牧的梧桐小院走去。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二十多天前，秦牧求他教授武功，那时他就认为此子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用不了几天就会忘之脑后。
后来，这个纨绔果然放弃了修炼武功，整天在后花园杀猪宰羊，胡作非为，搞得秦府不得安宁，听说他杀猪是为了练胆。
这个混账东西，有武功不练，练胆……
舍本逐末，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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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想到，今天早上，秦牧又派人来请他，魏老暗下决心，这一次一定要与秦牧摊牌，免得以后触霉头，生闲气。
懊恼间，魏老不知不觉竟来到篱笆围成的院门口，抬眼，便见到小院内一个背对他的身影正在演练武功。
“咦！”
金钟罩功法！
魏老暗自诧异，虽然此人只来来回回演练金钟罩功法第一层的三招六式，但施展起来，气力外壮，刚劲有力，深得此功法的精髓。
此人招式已臻至化境，没有个几十年的水磨工夫，决不可能有这样的成就。
魏老暗暗点头，佩服不已。
扪心自问，与其相比，在火候上，自己比他还差上一些。
这倒不是魏老承认自己的武功不如对方，他修炼的武功颇多，金钟罩并不是主修的功法，所以在对金钟罩的驾驭上，与此人相比，多有不如。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修炼也是如此，在对武功的领悟、运用、随机应变上，每个人施展起来都不一样，这也造就了武者在修炼上的千差万别。
不知秦牧这小子从哪请来这么一个高手，有他指点，还要自己前来作甚。
难道这小子是为了向自己炫耀，羞辱老夫的？
魏老心里极为不爽，他轻咳一声，推开院门，迈步而入。
小院内，并无旁人，连个奴仆丫鬟也不见，魏老心中更加不快。
天地君亲师！
师父如父，自己都进院门了，而且还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老夫都做大这个份上了，秦牧你个小兔崽子还窝在屋内不出来，哪怕出来一个下人迎接一下也好，真把老夫当做空气了？
太不尊师重道了！
这个徒弟我不能收，幸亏，只把他当记名弟子对待，否则，传出去，太过丢人显眼。
魏老越想越气，正要甩手离开。
忽然，院子内正在演练武功的身影停止了演练，回过头来，冲魏老喊道：“师父，您来了。”
魏老斜睨着看向对方，转瞬间，露出震惊之色。
“秦……秦牧……怎么可能？”魏老脸上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魏师父，刚才修炼太投入，以至于忽略了师父，还请见谅！”秦牧语气诚恳的道。
“刚才，真是你在练功？”魏老一脸懵神，实在是觉得太过不可思议，所以问了一个他都自己都觉得很可笑的问题。
明明对方一直在他的眼皮底下晃动，自己又不是老眼昏花，岂能看不明白。
“嗯，是我。”秦牧点了点头。
“修炼日短，牢记功法后，我便一通胡踢乱打，让师父见笑了，还请师父多多指点……”秦牧谦卑道。
他说的是实话，穿越到这个世界后，才接触到武功，就在昨日，借助系统，堪堪学会运用施展，在修炼上本就是一头雾水的他，在没有比较的情况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修炼的怎么样？
若非如此，也不会一大早就派秦二请来魏老。
他的心思极为单纯，并没有往多处想，可魏老的想法就不一样了，修炼到如此境地，还用得着自己指点？
“这……这……指点……”
魏老咋舌，不置可否，一时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难道自己看走了眼？
老眼昏花了？
此子不是一个资质平庸的蠢材，而是一个不出世的修炼天才？
当初，自己可是信誓旦旦的对秦镇南说秦牧修炼天赋极低，资质很差……
想起以前在秦镇南面前对秦牧的评价，魏老顿觉有些惭愧。
秦牧的底细他太了解了，应该从未修炼过，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此子有异于常人的修炼天赋。
武道天才他不是没见过，可像秦牧这样在没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而且又在不专心的情况下，凭借自己的悟性，就练到此等程度，不是天才中的天才，又是什么？
魏老顿感脑海一阵眩晕，直到此刻，他还是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
“师父，你怎么了？”秦牧注意到魏老的异样，迈步上前关切的问道。
“没……没事……对了，徒弟，你再给师父演练一遍金钟罩功法，我好在旁……咳咳……指点一下……咳……”魏老毕竟不是初出茅庐之辈，平复一下心情后，还是煞有介事的说道。
只不过，说到指点，连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勉强咳嗽了几声，遮掩一下羞愧到通红的老脸。
“徒弟……”
秦牧听到魏老提到徒弟二字，心中暗怀畅意之情。
上次魏老前来，自己以拜师之礼对他，他也未喊自己一声徒弟，刚才自己演练了武功被其看到后，便改口喊自己徒弟，这说明了什么？
前世，他就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魏老的话说明一个问题，自己凭借系统修炼的武功，应该还是可圈可点的，否则，老奸巨猾的魏老怎么可能改口？
“好！”
秦牧也不迟疑，迈步来到小院中间，摆开架势，打出金钟罩功法第一层三招六式。
三招六式。
虽然只是淬炼筋骨皮的简单招式，并非杀伐类的功法，但秦牧施展起来，动作严谨，不浮夸，如高山流水，倾泻而下，毫无阻滞。
在一旁观摩的魏老不住的点头，这一次，他比刚才看的真切，秦牧在武学的造诣上，可以堪称天才。
老朽捡到宝了！
当秦牧打完金钟罩一层功法后，魏老眼神中焕发出别样的神采，迈步上前，道：“乖徒儿，练的不错，来，我把金钟罩功法后两层再一起为你详细的讲解一番。”
徒弟变成乖徒儿了。
看来，魏老真把自己当徒弟了。
“师父，你还没指点我……”秦牧眼睑一眯，问道。
”嘿嘿，无须指点，基本没什么瑕疵……极好……极好，乖徒儿，你若把全部心思用在武道之上，师父保证把我一身武学倾囊相授，而且，将来别说是调戏鲁侯的孙女，就算是调戏皇帝的女儿，不，皇帝的老婆，又能如何？“
魏老之言，还是有所保留，他可不敢把秦牧捧上天，他生怕这小子哪根筋再犯了，再做出一些匪夷所思之事，可就得不偿失了。
“老朽当年，也是情场上的浪子，尤其是那次遇到隗元宗长老的女儿……”魏老眼泛金光，精神勃发，滔滔不绝的说道。
在他看来，秦牧之所以修炼武功，还是和上次被鲁侯的孙女打得半死有关，为了给秦牧打气，鼓励他继续修炼武功，这才有此一说。
秦牧饶有兴致的听完，同魏老双双抚掌莞尔大笑。
看着把自己当成同道中人的魏老，秦牧心中揶揄：“这个糟老头，年轻的时候，坏得很呐！”
“乖徒儿，修炼之道，唯持之以恒方能迈入武道巅峰……武道分为淬体境、气武境、罡武境……”魏老正色开始讲解道。
既然把秦牧当成自己真正的徒弟，在讲解金钟罩后两层功法之前，他决定先为其开阔眼界，讲授一些武道基础知识。
秦牧听得津津有味，魏老之言，为他打开了一条通往武道之路的大门。
……
两天后，秦牧领着朱二悄悄离开秦府。
就在昨天下午，大管家秦喜突然来到梧桐小院，告知秦牧，让他准备一下，明天和城主一起去鲁侯居所向其孙女赔罪。
由于秦牧只占据了原主人的身体，并未融合对方的记忆，所以，对于鲁侯孙女几乎没什么印象，只是曾经听秦二把事发的情形大致讲了一遍。
当时，秦牧和林天昊以及赵家公子赵铭，还有几名富家公子哥，在闹市突遇鲁侯的孙女鲁靖瑶。
此女年约二八，身材曼妙纤细，雅致玉颜，一袭白衣裹身，外着红色披风，尽显英姿飒爽之气。
鲁侯回乡祭祖，在白玉城，几乎是人尽皆知之事。
当时，鲁侯广邀白玉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赴宴，秦家和白玉城四大家族以及官宦富商皆到场相陪，喜欢热闹的秦牧也有幸尾随在秦镇南的身后参与。
席间，虽然鲁侯的孙女蒙着面纱短暂的出现了一会儿，但给众人的印象颇深，所以，当再次遇到鲁靖瑶后，几名公子哥一眼就认出了她。
在白玉城，因为秦镇南是城主的缘故，秦牧趾高气昂，从来都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凡事必以他为尊，可惜，四大家族中的林天昊等公子哥却从不认同他第一纨绔的地位。
这次偶遇没有面纱遮掩的鲁靖瑶，见其露出真容，几人顿时惊为天人。
他们皆有心搭讪，但却碍于鲁侯孙女的尊贵，迟疑不前。
其实，若是上前搭讪，打个招呼，也没什么，可是，林天昊和赵铭却在众人中怂恿：“今日，谁若敢上去调戏一下鲁靖瑶，我二人就甘拜下风，尊其为老大，以后，但有所命，唯命是从。”
秦牧本就是一个心无城府之人，这些年，为了在一众公子哥中彰显自己领头羊的地位，没少惹出祸端，虽然被秦镇南呵斥了多次，依旧没有任何收敛。
在听到林天昊和赵铭之言，他的心又动了，最终浪荡上前，口出浮夸之语，调戏鲁靖瑶。
秦牧身后，林天昊和赵铭相视狡黠一笑。
他们鼓动秦牧犯浑，自以为天衣无缝，却不知道这一幕无意中被秦二看在眼里。
他想去阻止自家主子，却又不敢。
鲁靖瑶带着的几名护卫可不是吃醋的，见秦牧口出轻浮之语，立即围了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起拳脚，把他一顿暴打。
若不是秦二及时扑了上去，把秦牧压在下面，替他抵挡，恐怕秦牧当时就被护卫打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