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不可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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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莉塔的能力起作用的一瞬间，罗辰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也说不出来，但本能地感到很不妙。
“不对劲！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没有对我做什么才对？等等，她一直都在和我对话！”
与此同时，他想起了一开始与‘菲妮克斯’对话的小细节——当时‘菲妮克斯’告诉他杀了17个人，但事实上只有15个。
‘菲妮克斯’为什么要说谎，一直是罗辰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如果不在数字上动手脚，他可能还不能那么快就识破对方。
在事后看来，这一步完全是败笔，除了添增破绽之外毫无作用，但在当时的情况下，对方绝不可能做毫无意义的事情。
“假设莉塔的能力是通过对话来实施的，那么她和我的对话过程中肯定会一直施展能力，但在刚才的对话中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能力是有限制的。”
“问题不会出在莉塔身上，她没有理由故意拖到现在才让能力生效，那就是说问题出在我身上……”
“原来如此，是谎言吗？通过谎言让我失去某些东西？那就是说真正的莉塔还没有死么？”
罗辰沉吟了一会儿，“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吧。”
另一边的莉塔却是不知道罗辰的心理活动，只是心中冷笑，“终于相信了呀，呵呵，聪明人同时也是最愚蠢的家伙，绝不会质疑自己推论出来的结论，这一局是我赢了。”
爱丽丝对两人之间的对话摸不着头脑，实在是她的智慧被降低了太多，想不到那么多了。
“罗辰，你的意思是？”
罗辰颓然地叹了口气：“爱丽丝，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你的先祖……只是一个顶着她躯壳的魔物而已。”
爱丽丝：“！”
罗辰：“没有猜错的话，六年前的事件就是她最后的挣扎吧，但她还是失败了。长达几百年的时间里，她一直都在和扭曲抗争……她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们。”
爱丽丝：“……”
她沉默地看向莉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罗辰：“扭曲，真是件悲伤的事情。”
莉塔轻轻撩起耳边发丝，“揭露别人的底细，神子大人的恶趣味很让人忍受不了呢，那么作为补偿，之后可要让我满意才行。”
罗辰紧紧地盯着莉塔，但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她的异样，她一副根本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
“解答时间完毕，神子大人，我们走吧。”她身形一晃，瞬间贴近罗辰，在他耳边轻轻呵气，“可不要拒绝我哦？不然我要生气了。”
罗辰正想说些什么，陡然间一团火焰在他和莉塔之间炸开。
炙热的火焰宛如有生命一般，呼啸着冲向莉塔，将她和身后的一切都淹没在冲霄的烈焰当中，与此同时，罗辰感到有一股力拉着他远远地脱离了那块区域。
“离我的学生远一点。”
菲妮克斯不知何时出现在罗辰身前，火红的发丝在烈焰掀起的冲击波中舞动，右手伸出拦在罗辰之前。
黑袍之下，她的脸庞交织着明暗的光影，神情严肃，沉声道：“罗辰，躲在我身后，不要乱跑知道吗？”
埃普林的身影也从附近浮现出来，一进来就将目光投放在爱丽丝身上，见她安然无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爸爸！？”爱丽丝惊喜交加，从罗辰怀里跳下，向埃普林跑去。
埃普林接住爱丽丝，神色柔和：“爱丽丝，你没事就好。罗辰，多谢你了。”
罗辰蹙起眉头看向远方，“这些还是以后再说吧，那家伙还没死呢。”
埃普林：“说的也是，我先送你和爱丽丝出去，记住一出去马上跑远，千万不要回头。”
罗辰心中一凛，点头应下。
爱丽丝一脸担忧：“爸爸，你们能赢吗？”
埃普林笑着摸了摸爱丽丝的头，没有多说什么。
“走吧。”
“两位当我不存在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远处传来一声轻笑，随着声音的传播，一股无形的力量从火海的中心爆发，瞬间将火海一扫而空。
便看见那块区域万物消失，建筑物、河流、城墙、人类等等，全部都已经不见踪影，完全成了一块白地。
一片空荡荡的空间中，莉塔毫发无伤地站在中央，微微笑道：“还真是有些小瞧你了，竟然能突破进来。”
菲妮克斯周身涌起席卷天地的火焰，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埃普林叹息一声：“果然是您啊，先祖大人。您在这条错误的路上走得太远了，回头吧。”
“嚯，竟然摆出这副游刃有余的架势，该不会还突破了图书馆的外围壁垒，将这里的情况报上去了吧？”莉塔白皙的手指在脑袋上指指点点，“不妙啊，那岂不是说很快就会有圣者过来了？我可不是圣者的对手呢。”
菲妮克斯：“你知道最好不过，我劝你束手就擒，不要做傻事。”
“呵呵，我的确不是圣者的对手，但你什么时候产生了可以阻拦我的错觉？”
莉塔嘴角微微一勾，看向菲妮克斯的双眼当中似乎浮现出两道漆黑的漩涡。
紧接着，她轻轻竖起一根手指，魔力当中混合着她淡淡的话语声：“菲妮克斯……谁允许你直视我。”
轰隆！
所有人眼中的莉塔似乎变成了混沌一片，无数难以描述的奇异景象疯狂涌向众人的大脑。
这一刻，就算是菲妮克斯也感觉头痛欲裂，只有转过头去才感觉好受一点。
埃普林和爱丽丝已经是一片茫然，迷失在那巨大的信息洪流当中了。
莉塔身前的空间缓缓扭曲，她一步踏入其中，穿过之后便来到了罗辰的面前。
在她的视野中，罗辰的眼睛呈现出一轮漆黑弯月，呆呆地看着她，显然已经失去了反抗之力。
“这一下，就没有人能阻止我了呢，神子大人，你终于到我手里了呀。”
莉塔轻轻一笑，伸手抓向罗辰就想扭曲空间离开。
然而，就在她接触到罗辰的一瞬间，罗辰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眼中一片清明。
“抱歉，我可不想跟你走。”
“我的能力不起作用？他的扭曲能力比我更上位么？”
想到这里，莉塔不惊反喜，“有他在的话，这一次一定会成功。”
罗辰直视着她，像是看着另外一个人。
用颜值增幅天赋的能力发动，他立刻开始修炼起来，“莉塔，你能感受到我的天赋吗？我落到她手里的话，你这一次就真的完了，但我保证，如果我以后成为圣者，我一定救你出来。”
莉塔的身体突然一僵。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也说不出来，但本能地感到很不妙。
“不对劲！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没有对我做什么才对？等等，她一直都在和我对话！”
与此同时，他想起了一开始与‘菲妮克斯’对话的小细节——当时‘菲妮克斯’告诉他杀了17个人，但事实上只有15个。
‘菲妮克斯’为什么要说谎，一直是罗辰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如果不在数字上动手脚，他可能还不能那么快就识破对方。
在事后看来，这一步完全是败笔，除了添增破绽之外毫无作用，但在当时的情况下，对方绝不可能做毫无意义的事情。
“假设莉塔的能力是通过对话来实施的，那么她和我的对话过程中肯定会一直施展能力，但在刚才的对话中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能力是有限制的。”
“问题不会出在莉塔身上，她没有理由故意拖到现在才让能力生效，那就是说问题出在我身上……”
“原来如此，是谎言吗？通过谎言让我失去某些东西？那就是说真正的莉塔还没有死么？”
罗辰沉吟了一会儿，“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吧。”
另一边的莉塔却是不知道罗辰的心理活动，只是心中冷笑，“终于相信了呀，呵呵，聪明人同时也是最愚蠢的家伙，绝不会质疑自己推论出来的结论，这一局是我赢了。”
爱丽丝对两人之间的对话摸不着头脑，实在是她的智慧被降低了太多，想不到那么多了。
“罗辰，你的意思是？”
罗辰颓然地叹了口气：“爱丽丝，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你的先祖……只是一个顶着她躯壳的魔物而已。”
爱丽丝：“！”
罗辰：“没有猜错的话，六年前的事件就是她最后的挣扎吧，但她还是失败了。长达几百年的时间里，她一直都在和扭曲抗争……她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们。”
爱丽丝：“……”
她沉默地看向莉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罗辰：“扭曲，真是件悲伤的事情。”
莉塔轻轻撩起耳边发丝，“揭露别人的底细，神子大人的恶趣味很让人忍受不了呢，那么作为补偿，之后可要让我满意才行。”
罗辰紧紧地盯着莉塔，但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她的异样，她一副根本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
“解答时间完毕，神子大人，我们走吧。”她身形一晃，瞬间贴近罗辰，在他耳边轻轻呵气，“可不要拒绝我哦？不然我要生气了。”
罗辰正想说些什么，陡然间一团火焰在他和莉塔之间炸开。
炙热的火焰宛如有生命一般，呼啸着冲向莉塔，将她和身后的一切都淹没在冲霄的烈焰当中，与此同时，罗辰感到有一股力拉着他远远地脱离了那块区域。
“离我的学生远一点。”
菲妮克斯不知何时出现在罗辰身前，火红的发丝在烈焰掀起的冲击波中舞动，右手伸出拦在罗辰之前。
黑袍之下，她的脸庞交织着明暗的光影，神情严肃，沉声道：“罗辰，躲在我身后，不要乱跑知道吗？”
埃普林的身影也从附近浮现出来，一进来就将目光投放在爱丽丝身上，见她安然无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爸爸！？”爱丽丝惊喜交加，从罗辰怀里跳下，向埃普林跑去。
埃普林接住爱丽丝，神色柔和：“爱丽丝，你没事就好。罗辰，多谢你了。”
罗辰蹙起眉头看向远方，“这些还是以后再说吧，那家伙还没死呢。”
埃普林：“说的也是，我先送你和爱丽丝出去，记住一出去马上跑远，千万不要回头。”
罗辰心中一凛，点头应下。
爱丽丝一脸担忧：“爸爸，你们能赢吗？”
埃普林笑着摸了摸爱丽丝的头，没有多说什么。
“走吧。”
“两位当我不存在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远处传来一声轻笑，随着声音的传播，一股无形的力量从火海的中心爆发，瞬间将火海一扫而空。
便看见那块区域万物消失，建筑物、河流、城墙、人类等等，全部都已经不见踪影，完全成了一块白地。
一片空荡荡的空间中，莉塔毫发无伤地站在中央，微微笑道：“还真是有些小瞧你了，竟然能突破进来。”
菲妮克斯周身涌起席卷天地的火焰，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埃普林叹息一声：“果然是您啊，先祖大人。您在这条错误的路上走得太远了，回头吧。”
“嚯，竟然摆出这副游刃有余的架势，该不会还突破了图书馆的外围壁垒，将这里的情况报上去了吧？”莉塔白皙的手指在脑袋上指指点点，“不妙啊，那岂不是说很快就会有圣者过来了？我可不是圣者的对手呢。”
菲妮克斯：“你知道最好不过，我劝你束手就擒，不要做傻事。”
“呵呵，我的确不是圣者的对手，但你什么时候产生了可以阻拦我的错觉？”
莉塔嘴角微微一勾，看向菲妮克斯的双眼当中似乎浮现出两道漆黑的漩涡。
紧接着，她轻轻竖起一根手指，魔力当中混合着她淡淡的话语声：“菲妮克斯……谁允许你直视我。”
轰隆！
所有人眼中的莉塔似乎变成了混沌一片，无数难以描述的奇异景象疯狂涌向众人的大脑。
这一刻，就算是菲妮克斯也感觉头痛欲裂，只有转过头去才感觉好受一点。
埃普林和爱丽丝已经是一片茫然，迷失在那巨大的信息洪流当中了。
莉塔身前的空间缓缓扭曲，她一步踏入其中，穿过之后便来到了罗辰的面前。
在她的视野中，罗辰的眼睛呈现出一轮漆黑弯月，呆呆地看着她，显然已经失去了反抗之力。
“这一下，就没有人能阻止我了呢，神子大人，你终于到我手里了呀。”
莉塔轻轻一笑，伸手抓向罗辰就想扭曲空间离开。
然而，就在她接触到罗辰的一瞬间，罗辰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眼中一片清明。
“抱歉，我可不想跟你走。”
“我的能力不起作用？他的扭曲能力比我更上位么？”
想到这里，莉塔不惊反喜，“有他在的话，这一次一定会成功。”
罗辰直视着她，像是看着另外一个人。
用颜值增幅天赋的能力发动，他立刻开始修炼起来，“莉塔，你能感受到我的天赋吗？我落到她手里的话，你这一次就真的完了，但我保证，如果我以后成为圣者，我一定救你出来。”
莉塔的身体突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