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爱丽丝眼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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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那是刀刃割开人体的声音，几乎不间断地从破旧的危房里传出来。
昏暗破旧的房屋内，稚嫩的小女孩无力地躺在桌子上，而在她身边，少年额头上满是汗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上不断地运动着，不时从身上拿出什么东西，在女孩身上摆弄。
而随着少年的动作，女孩无助地摆动着身体，嘴角泄露出迷糊的喘息……
直到第一缕晨光再次在天际闪耀，少年才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终于有时间伸手擦去额头的汗珠。
虽然在实际操作的过程中，遇到了诸多问题，但好在平安结束了。
能得到这个结果，老实说真是奇迹中的奇迹。
一点经验都没有，设备更是简陋，就直接进行手术，放在地球上的医院，那完全是漠视患者生命安全的行为，怕不是要被吊起来打。
罗辰自己本身也没多大的把握，但增幅过后的天赋真不是随便说说而已，他对于任何知识简直是一看就会，一练就精，再加上对魔力的精确控制，完美规避了手抖之类的失误，以及魔力种种神奇的功效，这才成功完成手术。
“这下感染暂时不会加深了，不过以现在的条件，最多也就是做到这种地步而已，更好的治疗，我就无能为力了。”
他再次检查爱丽丝的身体，这次却是没有大碍了，才终于暂时放下心。
看了看爱丽丝蹙起的眉头，罗辰微微一笑，抚平她的眉头，轻声道：“稍微睡一会儿吧。”
他活动一下身体，便又坐下继续吸收起光能、风能、热能等等自然界中的能源。
感受着魔力的增长，罗辰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昨天晚上的怪物有600点以上的魔力吧，否则不可能硬吃我几十刀都没有效果，不过不要紧，有爱丽丝在，我只要两天时间就能超过它。”
“之前掌握震荡术和灵觉用了我五天时间，而只是完善术式模型就自然而然地将魔力增强到100点，远远超过我正常积累的效率，当然也和我那时候没有时刻处于增幅状态有关，否则差距不会那么大。”
“还是有点亏了，如果一开始就选择增强魔力，我昨天晚上完全不需要逃跑，虽然魔法比起魔力更重要、更强力，但在低阶位还是魔力本身的效果更显著。”
“还有……嗯，什么东西？”
正当他思考的时候，忽然感觉脸上一阵温热，急忙睁开眼睛，却看见爱丽丝慌忙收回手，一脸不知所措。
罗辰眨眨眼睛，感觉莫名其妙。
“我……那个，你脸上还有点汗……”她红着脸，小声说道。
“有吗？”罗辰随意在脸上抹了一把，没有感觉。
“是、是我看错了吧，哈哈，抱歉，打扰你了……你不休息一下吗？”
“不需要，而且也没什么时间休息呀，爱丽丝你躺一会儿吧，昨天晚上没有麻醉，很痛吧？”
“没事没事，谢谢你救了我。”
“应该的，我家乡有一句话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不用多想。”罗辰温和地笑了笑，伸出手想摸摸爱丽丝的头。
爱丽丝惊恐地倒退几步，勉强一笑，转过身疾走几步，远离罗辰。
就在转过头的一瞬间，她的神色瞬间阴郁下来，忍不住地捂住自己的眼睛，“怎么回事？我的眼睛？”
在她的视野里，周围的世界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模样。
应该是墙壁的地方红彤彤一片，满是褶皱，还有小小的绒毛不停摇摆，像是某种动物的肠子一样，甚至还在一涨一缩，完全是一副有生命的样子。
四面八方都是这样的东西，让爱丽丝感觉这里就是动物的体内。
脚下的地面一片漆黑，但很明显分成不同的区域，每一个区域就像是一个正在哀嚎惨叫的人形。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爱丽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恐惧。
透过布满眼球的窗户，她看到外面的太阳不是太阳，而是一轮漆黑的弯月——那是暗月女神的神徽，导致他们来到这里的罪魁祸首。
“是我疯了？还是世界疯了？”
她不由得想起听过很多次的感染症状——看到世界被扭曲的一面，自己的认知被篡改，身体被污染、异化，直到最后常识被彻底改写，变成扭曲魔物。
而到了那个时候，她自己的意识就宣告死亡了，新生的扭曲魔物只是在她的尸骸上诞生的怪物，连记忆也不会完整保留下来。
她听过无数次感染的可怕，但真正直面的时候，她才知道以前的想象是多么的苍白。
这样的世界……根本就不可能忍受得了啊！！
甚至……
她看向罗辰，碧蓝的眼眸深处带有深深的恐惧。
在她的眼中，罗辰的形体完全正常，但唯独眼睛，却倒映着一轮漆黑的弯月。
仅仅只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图案，却让她的心脏像被死死攥住一样，透不过气来。
那是暗月女神的神徽，只有受到恩宠的神眷者，才会在身上显现出这样的图案。
罗辰为什么会有这个图案，他……真的正常吗？
爱丽丝赶紧打住，她不愿意去想那种可能性，那让她感到深深的恐惧，更觉得被背叛。
“罗辰不会有问题的，绝对不会的。”
她捂着自己的眼睛，对着罗辰默默道。
“爱丽丝，你怎么了？”
罗辰从刚才开始就感觉很奇怪了，爱丽丝表面上似乎一切正常，但通过灵觉，很明显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害怕。
可这里又有什么可怕的？
“没什么……”爱丽丝勉强一笑。
“是么。”罗辰深深地看了爱丽丝一眼，随即闭上眼睛。
“听说感染是难以扭转的，副作用开始显露出来了吧？这时候，还是不要刺激爱丽丝好了。”
他开始全力吸收外界能源增强魔力，魔力飞速飙升。
……
……
依然是那个房间，116匍匐在地板上，池子里的女性缓缓睁开眼睛，露出感兴趣的微笑：“污染对他一点效果都没有？哦，竟然有扭曲能力不起作用的时候，还从他身上感受到暗月女神的眷顾？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可惜……”
“虚拟实境的规则连我自己都受到束缚，暂时是没办法亲自出手了，毕竟外面的两个家伙也是麻烦，不得不保留力量。”
“算了，今天晚上再出手吧，引他到的区域，用规则抹杀他，能做得到吧？嗯？”
116深深地低下头。
那是刀刃割开人体的声音，几乎不间断地从破旧的危房里传出来。
昏暗破旧的房屋内，稚嫩的小女孩无力地躺在桌子上，而在她身边，少年额头上满是汗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上不断地运动着，不时从身上拿出什么东西，在女孩身上摆弄。
而随着少年的动作，女孩无助地摆动着身体，嘴角泄露出迷糊的喘息……
直到第一缕晨光再次在天际闪耀，少年才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终于有时间伸手擦去额头的汗珠。
虽然在实际操作的过程中，遇到了诸多问题，但好在平安结束了。
能得到这个结果，老实说真是奇迹中的奇迹。
一点经验都没有，设备更是简陋，就直接进行手术，放在地球上的医院，那完全是漠视患者生命安全的行为，怕不是要被吊起来打。
罗辰自己本身也没多大的把握，但增幅过后的天赋真不是随便说说而已，他对于任何知识简直是一看就会，一练就精，再加上对魔力的精确控制，完美规避了手抖之类的失误，以及魔力种种神奇的功效，这才成功完成手术。
“这下感染暂时不会加深了，不过以现在的条件，最多也就是做到这种地步而已，更好的治疗，我就无能为力了。”
他再次检查爱丽丝的身体，这次却是没有大碍了，才终于暂时放下心。
看了看爱丽丝蹙起的眉头，罗辰微微一笑，抚平她的眉头，轻声道：“稍微睡一会儿吧。”
他活动一下身体，便又坐下继续吸收起光能、风能、热能等等自然界中的能源。
感受着魔力的增长，罗辰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昨天晚上的怪物有600点以上的魔力吧，否则不可能硬吃我几十刀都没有效果，不过不要紧，有爱丽丝在，我只要两天时间就能超过它。”
“之前掌握震荡术和灵觉用了我五天时间，而只是完善术式模型就自然而然地将魔力增强到100点，远远超过我正常积累的效率，当然也和我那时候没有时刻处于增幅状态有关，否则差距不会那么大。”
“还是有点亏了，如果一开始就选择增强魔力，我昨天晚上完全不需要逃跑，虽然魔法比起魔力更重要、更强力，但在低阶位还是魔力本身的效果更显著。”
“还有……嗯，什么东西？”
正当他思考的时候，忽然感觉脸上一阵温热，急忙睁开眼睛，却看见爱丽丝慌忙收回手，一脸不知所措。
罗辰眨眨眼睛，感觉莫名其妙。
“我……那个，你脸上还有点汗……”她红着脸，小声说道。
“有吗？”罗辰随意在脸上抹了一把，没有感觉。
“是、是我看错了吧，哈哈，抱歉，打扰你了……你不休息一下吗？”
“不需要，而且也没什么时间休息呀，爱丽丝你躺一会儿吧，昨天晚上没有麻醉，很痛吧？”
“没事没事，谢谢你救了我。”
“应该的，我家乡有一句话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不用多想。”罗辰温和地笑了笑，伸出手想摸摸爱丽丝的头。
爱丽丝惊恐地倒退几步，勉强一笑，转过身疾走几步，远离罗辰。
就在转过头的一瞬间，她的神色瞬间阴郁下来，忍不住地捂住自己的眼睛，“怎么回事？我的眼睛？”
在她的视野里，周围的世界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模样。
应该是墙壁的地方红彤彤一片，满是褶皱，还有小小的绒毛不停摇摆，像是某种动物的肠子一样，甚至还在一涨一缩，完全是一副有生命的样子。
四面八方都是这样的东西，让爱丽丝感觉这里就是动物的体内。
脚下的地面一片漆黑，但很明显分成不同的区域，每一个区域就像是一个正在哀嚎惨叫的人形。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爱丽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恐惧。
透过布满眼球的窗户，她看到外面的太阳不是太阳，而是一轮漆黑的弯月——那是暗月女神的神徽，导致他们来到这里的罪魁祸首。
“是我疯了？还是世界疯了？”
她不由得想起听过很多次的感染症状——看到世界被扭曲的一面，自己的认知被篡改，身体被污染、异化，直到最后常识被彻底改写，变成扭曲魔物。
而到了那个时候，她自己的意识就宣告死亡了，新生的扭曲魔物只是在她的尸骸上诞生的怪物，连记忆也不会完整保留下来。
她听过无数次感染的可怕，但真正直面的时候，她才知道以前的想象是多么的苍白。
这样的世界……根本就不可能忍受得了啊！！
甚至……
她看向罗辰，碧蓝的眼眸深处带有深深的恐惧。
在她的眼中，罗辰的形体完全正常，但唯独眼睛，却倒映着一轮漆黑的弯月。
仅仅只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图案，却让她的心脏像被死死攥住一样，透不过气来。
那是暗月女神的神徽，只有受到恩宠的神眷者，才会在身上显现出这样的图案。
罗辰为什么会有这个图案，他……真的正常吗？
爱丽丝赶紧打住，她不愿意去想那种可能性，那让她感到深深的恐惧，更觉得被背叛。
“罗辰不会有问题的，绝对不会的。”
她捂着自己的眼睛，对着罗辰默默道。
“爱丽丝，你怎么了？”
罗辰从刚才开始就感觉很奇怪了，爱丽丝表面上似乎一切正常，但通过灵觉，很明显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害怕。
可这里又有什么可怕的？
“没什么……”爱丽丝勉强一笑。
“是么。”罗辰深深地看了爱丽丝一眼，随即闭上眼睛。
“听说感染是难以扭转的，副作用开始显露出来了吧？这时候，还是不要刺激爱丽丝好了。”
他开始全力吸收外界能源增强魔力，魔力飞速飙升。
……
……
依然是那个房间，116匍匐在地板上，池子里的女性缓缓睁开眼睛，露出感兴趣的微笑：“污染对他一点效果都没有？哦，竟然有扭曲能力不起作用的时候，还从他身上感受到暗月女神的眷顾？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可惜……”
“虚拟实境的规则连我自己都受到束缚，暂时是没办法亲自出手了，毕竟外面的两个家伙也是麻烦，不得不保留力量。”
“算了，今天晚上再出手吧，引他到的区域，用规则抹杀他，能做得到吧？嗯？”
116深深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