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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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正当大家高兴找到了案件的幕后主使时，
曹永浩的惊呼却打断了大家的这种愉悦。
“不在房子里？！”
“你们不是之前还跟我说他在里面吗？”
“一个大活人的，住的地方又是八楼，难道还插翅飞了不成？！”
“好了好了，别解释了，快联系小区保安，先封掉所有出入口！”
“但凡有人要出入，都需要先检查！”
“再派人去调集这半个小时左右的监控。”
“看看到底有谁从那栋楼里出来了。”
“还有，别光注意楼门，二三楼的窗户之类的也要看。”
“人不会是从那些地方爬走的。”
“人不够？你们先自己想办法！”
“我这就带队赶过去！”
说完，曹永浩正要挂了电话，
孙伟策急忙补充了着，打出了一句话：
“他们把屋里的电先给断了！”
曹永浩不明所以，但还是依照孙嘉阳的话转告了那些警员。
之后招呼叶翊辉，钟离琰还有孙伟策等人驱车前往孙嘉阳的住所。
路上他想起了还有一个何君染，赶忙打电话去询问。
这次他可不再听警员说还在屋里的说法了，
而是让他们必须亲眼看到人才行，
啊？用什么借口敲门进去？
自己动脑子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路上行人行车都不多，
众人打着警笛一路疾驰，很快就来到了孙嘉阳的居所。
一进屋，众人都有了愣住了。
透过手电筒的照射，他们发现整个房子除了装点的植物是黑色的枯枝外，
其他不管是地板还是墙壁，甚至是桌椅板凳什么的，都是清一色的纯白！
尤其是对叶翊辉和钟离琰这种年轻人来说，
乍看之下，不由想起了一些科幻电影里，看到的未来飞船室内装修。
孙嘉阳房子的装修属于纯白极简风格。
孙伟策对此好像没多少兴趣，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一面四下看了看。
很快，在一个看起来和周围墙面没什么太多区别的地方轻轻一按，
刷地一下子，像是盒子被打开了一样，
露出了个巴掌大小的空间，里面满是插口。
从随身带着的包里选出了能与之匹配的数据线，
将其与自己的笔记本连接了起来。
随着一连串的键盘敲击，一个个画面弹了出来。
“还好断电了”
“他果然是在执行删除程序”
看着孙嘉阳胸前那块屏幕上的话语，
曹永浩等人这才明白过来为何孙嘉阳刚让断电。
原来是想到了孙嘉阳可能会删除数据！
看来真是一物降一物，
对于现场大多数刑警而言，找到证据抓人是他们能做到的，
但电子科技方面的战斗，就不是那么擅长了。
“你们来看看这个”
没过去多久，应该是提取了还没有被删除的数据，孙嘉阳招呼众人过来。
画面里，是一段监控录像。
是孙嘉阳在客厅里，如何从一个年轻男子，化妆成了个中年大叔的过程。
期间，他虽然一直都在客厅没有去过任何地方，
但从其他监控可以看到，卫生间的灯和卧室的灯，都曾自己开开又熄灭。
换做一般人家，这种开灯关灯，足以说明有人在房子里。
但看到这一幕，曹永浩那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赶忙把之前守在这里的警员叫来，问道：
“你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你们之前遇到的人？”
画面里，此时是孙嘉阳化妆完了之后，在出门前路过门口时的一副画面。
警员一看连连点头道，就是这个人。
“人呢？”
“被小赵开车送去医院了。”
曹永浩一听，急忙是又拨打了小赵的电话。
得知那个大叔刚下车，他正开车往回赶呢。
“他就是孙嘉阳啊！”
曹永浩大吼，弄得电话那头的小赵半晌无言，显然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因为文成祥三人的关系，他们对于男扮女装都有了堤防，
这要是孙继阳敢是装扮成个姑娘，铁定骗不过他们。
可正所谓灯下黑啊。
当他们注意力都放在了女装上时，反倒忽略了其他可能性。
他们被人在眼皮子底下给耍了啊！
明明都派人来盯着了，结果却是自己将他给送走！
虽然知道可能来不及了，但还是让小赵赶紧调头回去找。
与此同时，曹永浩急忙是让人发出协查通告，联系附近派出所请求增援。
自己这边在出了安排几个人看在这里能不能收集到什么证据后，
其他人都马不停蹄地赶往市医院。
路上，曹永浩打电话问何君染的情况。
她倒是还在，不过既然孙嘉阳已经畏罪潜逃了。
那作为曾经的情侣，家又只隔着一条路的何君染，
已经是足够理由请到局中来协助调查了，当下让警员把人带回在说。
到了医院，看小赵满是失落与懊恼，曹永浩先是安慰了几句。
不是我们不用心，实在是敌人太狡猾！
大概安排了一下，大家开始分头行动。
一些人去附近商场超市调看监控，确认孙嘉阳的行踪。
为了不耽误时间，还有一些人在孙嘉阳下车的地方，直接开始朝四周辐射式排查。
具体应该排查的方向，等监控组找到了行踪后在进行修正。
虽然像是大海捞针，但这是他们现在唯一所能做的。
很快，监控组那边发现了化妆成中年大叔的孙嘉阳。
曹永浩立刻指挥之前分向四方的探员，从周围开始扇形地朝发现孙嘉阳的方向靠拢。
但正如曹永浩所担心的那样，都能通过乔装骗过他安排的警员，
孙嘉阳既然选择了医院作为脱身的地方，肯定也不是临时起意。
果然，在追踪了一段时间监控后，孙嘉阳在进入了一个小商品城后，就找不到人。
曹永浩无奈，只能是留下人继续调查，看是不是之前有所遗漏，
他自己则是和其他一些人回到了刑警队，想着从何君染那里能否得知孙嘉阳的行踪。
但何君染的反应和上次一样。
依旧说如果不是你们告诉她，她甚至都不知道孙嘉阳就在住在距离她那么近的地方。
“你们接连两次把我带来这里问他，他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
何君染道：“既然你们一直再问我，我想我也有知情的权利吧？”
之前一次来警局时，孙嘉阳因为很快就拿出了不在场证明，
所以警员就没告诉何君染，孙嘉阳被怀疑是盗窃案的嫌疑人。
毕竟在没有足够证据面前，身为警察是不能胡乱给人定罪的，
万一弄错了，社会舆论不好，对被怀疑但可能无罪的个人也是名誉上的侵犯。
如今虽然没有能像在其家中遭到赃物这种铁证，
但现有证据已经足够证明问题了，加上人突然跑了，
孙嘉阳犯罪嫌疑人的头衔是作实了，不需要在顾及什么。
当下，将孙嘉阳所涉嫌的事情都告诉了何君染。
希望对方在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后，能告诉他们一些抓捕孙嘉阳的线索。
“他怎么会这样？”
结果何君染听后，线索还没提供，都是自己先感伤起来。
“是我啊，都是我害了他！”
原来，何君染当年和孙嘉阳两情相悦，就等着毕业后结婚。
可何君染的父母突如其来的一场病，
让本来都以为会白头偕老，幸福一生的两人出现了道路上的偏差。
两人为了筹集手术费，东拼西借，甚至最后还像校Y贷出手了。
可正所谓病急乱投医，着急之下两人也来不及分辨，直接说给借，他们就借。
结果可想而知，里面有好几笔钱都没有到账，但债却已经是背了下来。
两人那时候拼命的打工，摆摊，送外卖等等，
可以说把所有能想到快速赚钱的方式都试了一遍。
可何君染父母的医疗费还是不够不说，借钱的期限也到了。
对于两个还没毕业的人来说，如此重压之下，几次夜里都是吓醒的。
甚至一度，两人都差点要携手跳楼，了却此生算了。
虽然最后还是放弃了，但何君染的心里有了变化。
尤其是看到身边的孙嘉阳后，她决心不能在这样了。
为了能赶紧赚到给父母治病的钱，也不想两人再继续背着这份债务，
尤其是她最不想看到是，
孙嘉阳明明都累的不成样子了，却还要强颜欢笑让她开心。
这份爱，她不配啊！
最后，她选择了离开孙嘉阳。
成为她以前当COS时，一直对她有所图谋的某位富豪所包养的人。
用对方给的钱，把医疗费付清了，欠债也都还了。
此外，她还给孙嘉阳留了一笔，
希望他以后能再找个更好的，那些钱就当做是她的贺礼了。
她以为孙嘉阳会忘了她，甚至会恨她。
她对此虽然心里不愿意，
但如果这样能让孙嘉阳过上正常而幸福生活的话，那她情愿自己心痛一辈子。
可她没想到孙嘉阳竟然会走上这么一条路。
她知道他的性格很容易激动，偏执，但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这些年她恪守本分，从不与外界联系，也不曾跟孙嘉阳联系。
这么做也是为了怕自己知道了孙嘉阳的行踪，或许会和对方再叙旧情。
可现在她已经不干净了，她觉得自己更加不配拥有孙嘉阳的感情！
当被问到是否知道孙嘉阳现在在什么地方，或者可能会去什么地方时，
何君染既然还是摇头。
说两人都这么多年没见面了，她哪里知道孙嘉阳会去什么地方？
可或许是刚才一番对于往事的追忆，让她想起了什么，
在说出不知道之后，她的眼睛猛地一亮！
这个情况被曹永浩所看到，急忙追问。
可何君染只是摇头。
“我曾经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我现在不能再出卖他！”
正当大家高兴找到了案件的幕后主使时，
曹永浩的惊呼却打断了大家的这种愉悦。
“不在房子里？！”
“你们不是之前还跟我说他在里面吗？”
“一个大活人的，住的地方又是八楼，难道还插翅飞了不成？！”
“好了好了，别解释了，快联系小区保安，先封掉所有出入口！”
“但凡有人要出入，都需要先检查！”
“再派人去调集这半个小时左右的监控。”
“看看到底有谁从那栋楼里出来了。”
“还有，别光注意楼门，二三楼的窗户之类的也要看。”
“人不会是从那些地方爬走的。”
“人不够？你们先自己想办法！”
“我这就带队赶过去！”
说完，曹永浩正要挂了电话，
孙伟策急忙补充了着，打出了一句话：
“他们把屋里的电先给断了！”
曹永浩不明所以，但还是依照孙嘉阳的话转告了那些警员。
之后招呼叶翊辉，钟离琰还有孙伟策等人驱车前往孙嘉阳的住所。
路上他想起了还有一个何君染，赶忙打电话去询问。
这次他可不再听警员说还在屋里的说法了，
而是让他们必须亲眼看到人才行，
啊？用什么借口敲门进去？
自己动脑子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路上行人行车都不多，
众人打着警笛一路疾驰，很快就来到了孙嘉阳的居所。
一进屋，众人都有了愣住了。
透过手电筒的照射，他们发现整个房子除了装点的植物是黑色的枯枝外，
其他不管是地板还是墙壁，甚至是桌椅板凳什么的，都是清一色的纯白！
尤其是对叶翊辉和钟离琰这种年轻人来说，
乍看之下，不由想起了一些科幻电影里，看到的未来飞船室内装修。
孙嘉阳房子的装修属于纯白极简风格。
孙伟策对此好像没多少兴趣，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一面四下看了看。
很快，在一个看起来和周围墙面没什么太多区别的地方轻轻一按，
刷地一下子，像是盒子被打开了一样，
露出了个巴掌大小的空间，里面满是插口。
从随身带着的包里选出了能与之匹配的数据线，
将其与自己的笔记本连接了起来。
随着一连串的键盘敲击，一个个画面弹了出来。
“还好断电了”
“他果然是在执行删除程序”
看着孙嘉阳胸前那块屏幕上的话语，
曹永浩等人这才明白过来为何孙嘉阳刚让断电。
原来是想到了孙嘉阳可能会删除数据！
看来真是一物降一物，
对于现场大多数刑警而言，找到证据抓人是他们能做到的，
但电子科技方面的战斗，就不是那么擅长了。
“你们来看看这个”
没过去多久，应该是提取了还没有被删除的数据，孙嘉阳招呼众人过来。
画面里，是一段监控录像。
是孙嘉阳在客厅里，如何从一个年轻男子，化妆成了个中年大叔的过程。
期间，他虽然一直都在客厅没有去过任何地方，
但从其他监控可以看到，卫生间的灯和卧室的灯，都曾自己开开又熄灭。
换做一般人家，这种开灯关灯，足以说明有人在房子里。
但看到这一幕，曹永浩那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赶忙把之前守在这里的警员叫来，问道：
“你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你们之前遇到的人？”
画面里，此时是孙嘉阳化妆完了之后，在出门前路过门口时的一副画面。
警员一看连连点头道，就是这个人。
“人呢？”
“被小赵开车送去医院了。”
曹永浩一听，急忙是又拨打了小赵的电话。
得知那个大叔刚下车，他正开车往回赶呢。
“他就是孙嘉阳啊！”
曹永浩大吼，弄得电话那头的小赵半晌无言，显然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
因为文成祥三人的关系，他们对于男扮女装都有了堤防，
这要是孙继阳敢是装扮成个姑娘，铁定骗不过他们。
可正所谓灯下黑啊。
当他们注意力都放在了女装上时，反倒忽略了其他可能性。
他们被人在眼皮子底下给耍了啊！
明明都派人来盯着了，结果却是自己将他给送走！
虽然知道可能来不及了，但还是让小赵赶紧调头回去找。
与此同时，曹永浩急忙是让人发出协查通告，联系附近派出所请求增援。
自己这边在出了安排几个人看在这里能不能收集到什么证据后，
其他人都马不停蹄地赶往市医院。
路上，曹永浩打电话问何君染的情况。
她倒是还在，不过既然孙嘉阳已经畏罪潜逃了。
那作为曾经的情侣，家又只隔着一条路的何君染，
已经是足够理由请到局中来协助调查了，当下让警员把人带回在说。
到了医院，看小赵满是失落与懊恼，曹永浩先是安慰了几句。
不是我们不用心，实在是敌人太狡猾！
大概安排了一下，大家开始分头行动。
一些人去附近商场超市调看监控，确认孙嘉阳的行踪。
为了不耽误时间，还有一些人在孙嘉阳下车的地方，直接开始朝四周辐射式排查。
具体应该排查的方向，等监控组找到了行踪后在进行修正。
虽然像是大海捞针，但这是他们现在唯一所能做的。
很快，监控组那边发现了化妆成中年大叔的孙嘉阳。
曹永浩立刻指挥之前分向四方的探员，从周围开始扇形地朝发现孙嘉阳的方向靠拢。
但正如曹永浩所担心的那样，都能通过乔装骗过他安排的警员，
孙嘉阳既然选择了医院作为脱身的地方，肯定也不是临时起意。
果然，在追踪了一段时间监控后，孙嘉阳在进入了一个小商品城后，就找不到人。
曹永浩无奈，只能是留下人继续调查，看是不是之前有所遗漏，
他自己则是和其他一些人回到了刑警队，想着从何君染那里能否得知孙嘉阳的行踪。
但何君染的反应和上次一样。
依旧说如果不是你们告诉她，她甚至都不知道孙嘉阳就在住在距离她那么近的地方。
“你们接连两次把我带来这里问他，他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
何君染道：“既然你们一直再问我，我想我也有知情的权利吧？”
之前一次来警局时，孙嘉阳因为很快就拿出了不在场证明，
所以警员就没告诉何君染，孙嘉阳被怀疑是盗窃案的嫌疑人。
毕竟在没有足够证据面前，身为警察是不能胡乱给人定罪的，
万一弄错了，社会舆论不好，对被怀疑但可能无罪的个人也是名誉上的侵犯。
如今虽然没有能像在其家中遭到赃物这种铁证，
但现有证据已经足够证明问题了，加上人突然跑了，
孙嘉阳犯罪嫌疑人的头衔是作实了，不需要在顾及什么。
当下，将孙嘉阳所涉嫌的事情都告诉了何君染。
希望对方在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后，能告诉他们一些抓捕孙嘉阳的线索。
“他怎么会这样？”
结果何君染听后，线索还没提供，都是自己先感伤起来。
“是我啊，都是我害了他！”
原来，何君染当年和孙嘉阳两情相悦，就等着毕业后结婚。
可何君染的父母突如其来的一场病，
让本来都以为会白头偕老，幸福一生的两人出现了道路上的偏差。
两人为了筹集手术费，东拼西借，甚至最后还像校Y贷出手了。
可正所谓病急乱投医，着急之下两人也来不及分辨，直接说给借，他们就借。
结果可想而知，里面有好几笔钱都没有到账，但债却已经是背了下来。
两人那时候拼命的打工，摆摊，送外卖等等，
可以说把所有能想到快速赚钱的方式都试了一遍。
可何君染父母的医疗费还是不够不说，借钱的期限也到了。
对于两个还没毕业的人来说，如此重压之下，几次夜里都是吓醒的。
甚至一度，两人都差点要携手跳楼，了却此生算了。
虽然最后还是放弃了，但何君染的心里有了变化。
尤其是看到身边的孙嘉阳后，她决心不能在这样了。
为了能赶紧赚到给父母治病的钱，也不想两人再继续背着这份债务，
尤其是她最不想看到是，
孙嘉阳明明都累的不成样子了，却还要强颜欢笑让她开心。
这份爱，她不配啊！
最后，她选择了离开孙嘉阳。
成为她以前当COS时，一直对她有所图谋的某位富豪所包养的人。
用对方给的钱，把医疗费付清了，欠债也都还了。
此外，她还给孙嘉阳留了一笔，
希望他以后能再找个更好的，那些钱就当做是她的贺礼了。
她以为孙嘉阳会忘了她，甚至会恨她。
她对此虽然心里不愿意，
但如果这样能让孙嘉阳过上正常而幸福生活的话，那她情愿自己心痛一辈子。
可她没想到孙嘉阳竟然会走上这么一条路。
她知道他的性格很容易激动，偏执，但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这些年她恪守本分，从不与外界联系，也不曾跟孙嘉阳联系。
这么做也是为了怕自己知道了孙嘉阳的行踪，或许会和对方再叙旧情。
可现在她已经不干净了，她觉得自己更加不配拥有孙嘉阳的感情！
当被问到是否知道孙嘉阳现在在什么地方，或者可能会去什么地方时，
何君染既然还是摇头。
说两人都这么多年没见面了，她哪里知道孙嘉阳会去什么地方？
可或许是刚才一番对于往事的追忆，让她想起了什么，
在说出不知道之后，她的眼睛猛地一亮！
这个情况被曹永浩所看到，急忙追问。
可何君染只是摇头。
“我曾经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我现在不能再出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