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今天第一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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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躲哪儿去了啊。”
副驾驶上，叶翊辉拿笔在一张写着许多地址的表单上，又划掉了一个地方。
自从下达通缉令，已经过去了两天了。
毕盖鳄连同其家人亲属名下的所有房产都排查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他的行踪。
护照、身份证、S保、银行卡，微X、支付B等等，目前也都在监控之中
但凡他使用了其中任何一项，都会立刻反馈给警局，来借此锁定位置。
可毕盖鳄就像是凭空消失，也不需要吃喝住宿一样，没有使用任何支付手段。
眼看着距离规定的破案时限越来越近，
凶手明明都确认了，可人却找不到，
为此大家都很火大。
专案组今天决定，继续扩大搜查的范围，将毕盖鳄近些年曾去过的地方也都要查一遍，
为了担心毕盖鳄或许已经逃出A市，周边的市县也在积极开展搜查协助。
“……谢谢啊，如果这个人来了，请立刻给我们打电话。”
又确认了一处毕盖鳄常来的私人的小书店，这两天也并没有见过对方，
叶翊辉和钟离琰两人便告辞离开，这时一段音乐忽然响了起来，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
“喂？”
钟离琰点开手机，听到对面人的话语，她的神情立刻勃然一变。
“找到了！刚才他的银行卡出现了消费记录，就在这旁边的商场里！”
钟离琰转头对叶翊辉喊了一句，两人立刻是冲向了临近的商场。
只是这个商场规模不小，看门口挂着的楼层示意图，一共有八个出入口。
“他是在一楼的珠宝柜台消费的？金玉凤珠宝？”
钟离琰还在接听电话，那边的人在指引的方向。
可等两人来到了金玉凤珠宝的店中时，
里面除了几名店铺的服务人员之外，并无其他人。
“你好，我们是警察。”
钟离琰亮出了证件道：“刚才有人在你这里消费了2994元对吧。”
“他的着装是什么样子的，离开这里又往那边走的?”
店员见是警察，都十分配合。
说刚才的确有人消费了2994元。
是一位穿着淡绿色长衫和蓝色牛仔裤，带着口罩的男子，
离开的时候，是出了门向右走了。
得到这个消息，两人到了声谢就急忙是追了过去。
今天是周末，商场里的人比较多，想要找到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
叶翊辉倒是不担心，只要能看到颜色，就算挤满了人他也能发现。
可四下里来回张望了一圈，却并没有看到任何的颜色，
也就是说，毕盖鳄并没有在这些人群之中！
“有了！”
钟离琰忽然拍了他肩膀一下，压低声音指了指前方：
“在那里！”
叶翊辉一愣，他怎么没看到？
急忙顺着钟离琰的指引看过去，但眼前已然是黑白一片，并没有看到任何颜色啊。
还不等他疑惑，钟离琰已经是穿过人群，朝那人冲了过去。
叶翊辉只好先是跟着一起上去。
不过心中的迟疑让他的反应慢了不少，
等他赶过去时，一个穿着长衫和牛仔裤，带着口罩的男子已经被钟离琰给按在了地上。
从颜色上，叶翊辉眼中的这人是黑白色。
所以他无法分辨是否跟之前店员说的那样，是淡绿色长衫和蓝色牛仔裤，
但他的眼睛失色了，钟离琰肯定不会和他一样，
这个人应该就是店员说的人，也就是毕盖鳄了！
“我的眼睛又看不到颜色了？”
叶翊辉正自迟疑，可当他看到那人的样貌时，他就明白了。
不是自己眼睛有问题，而是这个人并不是毕盖鳄！
“警察办案！人已经抓到了，大家不用担心，请把路让一下。”
看到周围人开始被好奇心驱使聚拢了过来，
叶翊辉赶忙是掏出证件，开始疏散围观群众。
这里人太多。
两人一合计，压着那名摘下口罩后，看起来二十左右的男子找到了商场里僻静的角落。
“你跟毕盖鳄是什么关系？”
钟离琰发现抓的人虽然和店员描述的一致，但不是毕盖鳄后也是眉头紧皱。
她负责在旁询问，叶翊辉则开始在青年身上开始翻找。
没有身份证，也没有银行卡，
只有五十多块钱，一台巴掌大小的黑色小方盒和一部手机。
“毕盖鳄？谁啊那是？我不认识。”
“小妹妹……额不大姐，大姐！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抓我啊。”
年轻男子在那里喊冤。
“什么都没做？”
钟离琰冷哼一声，指了指地上放着的金玉凤珠宝的包装袋道：
“什么都没做，那这珠宝你从哪里弄来的？”
“再给你一次机会。”
“毕盖鳄他人在那里？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能用他的银行卡消费？”
“老老实实回答，否则要你好看！”
“我，我……”
年轻男子想说什么，但一看到钟离琰那冰冷无情的眼神，浑身不由自主地开始哆嗦了起来。
刚才他被人从身后突然止住时，他反抗过。
但从头到尾无论怎么挣扎，他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住似的全无效果。
他本以为是个大汉，没成想会是这么一个看起来年龄比自己还小的姑娘。
网上都说反差萌，以前年轻男子也这么认为，
但今天他才知道那是骗人的，他看到的只是反差猛！
“快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回答我的问题……”
钟离琰捏了捏拳头，发出了一阵嘎嘣嘎嘣的声响。
“别别别，你下手太狠了，昨天那个现在都还在医院昏迷，医生说下辈子可能要坐轮椅了呢。”
叶翊辉止住了钟离琰，然后用和颜悦色的神情跟年轻男子道：
“你啊，知道什么就赶紧说，要不然我都不一定能劝得住我这个搭档。”
“你是不知道，要是她动手的话，那……”
后面的话叶翊辉没说，只是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
男子听的是面色煞白，全然没注意到钟离琰听了叶翊辉的话，也是一脸错愕。
看这人被吓住了，叶翊辉又轻声道：“不过你放心啊。”
“只要是老实交代，会对你从宽处理的。”
“我就是拼了跟搭档闹掰了，也会护着不让她打残你的。”
叶翊辉装作是在提年轻男子考虑的样子，
实际上昨天那什么被送医院的事情都是瞎编的。
他看的出来，这人的胆子不大，相信只要稍微一吓，肯定就会立刻说实话。
“我说我说！”
年轻男子看叶翊辉似乎好说一些，又听说有人都被打的后半辈子要坐轮椅了，
他还年轻，可不想以后的日子那样过下去，当下那里还敢隐瞒：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毕盖鳄是谁。”
“我也跟他没有关系，更没有他的银行卡！”
“我，我也是今天第一次做这个事情，我之前都是守法的好……”
年轻男子刚说到这里，就看到钟离琰瞪了他一眼，
知道人家完全不吃自己这套说辞。
想想也是，被抓了之后都希望减轻罪责，谁不说自己是第一次？
不敢再多说废话，怕真的被打残了，他赶忙切入正题道：
“他们跟我说的好好的，我只要买了东西赶紧走，是没有任何危险的。”
“我是真不知道这件事这么危险。我前脚刚买了东西，你们后脚就能抓到我。”
“警察姐姐，警察哥哥，你们要给我做主啊，我也是被骗了啊，呜呜呜……”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苦？别哭！他们是谁？什么叫你也被骗了？都说清楚！”
钟离琰冰冷的声音，让年轻男子暂时止住了哭声，开始缓缓到来。
原来，他是一个盗窃团伙的成员。
这个团伙主要是利用自制的特殊装置，从那些开了闪付功能银行卡上将钱给刷走。
每次作案，团伙其他成员负责先锁定银行卡持有人，
然后年轻男子这类人则是去一些早就踩过点的金银首饰的店面里，
买三样单价不超过1000的物品。
因为银行卡的闪付功能，默认是1000以下免密支付，
一天一张卡最高可以消费三次，总共不超过3000。
所以他选择了三件标价998的首饰，还分三次购买，
他在付款时，另一边的同伙会通过双方都有的信息传递装置，
在五米外的位置用传过来的付款信息，去扫目标可以闪付的银行卡来完成付款。
“那你同伙人在哪里？！”
叶翊辉和钟离琰几乎是同时喊出的这句话。
两人都想到了，照这人说的意思，对方的同伙肯定就在毕盖鳄的附近啊！
只要找到了同伙，就能找到毕盖鳄的行踪！
“这，我也不知道啊。我们从来都只是各自负责各自的啊。”
“那同伙的电话呢，这个总知道吧？”
钟离琰看年轻男子点头，立刻让叶翊辉打开对方手机的通讯录。
在确认了对方同伙的电话，钟离琰打电话给钟立国，
让他去找孙伟策来定位一个手机的位置。
做好了这些准备，她对年轻男子又道：
“一会儿我们会给你的同伙打电话，你就给我尽量拖延时间！明白吗？！”
“明白！明白！”
年轻男子点头如捣蒜。
“喂，王哥啊，我……”
叶翊辉和钟离琰两人就看着这人东拉西扯地说了一大堆，
等钟离琰的手机那头，钟立国说确认了位置后，她才示意年轻男子挂掉电话。
“不远，就在街对面的一个美食城里。”
”
说话的功夫，之前以为毕盖鳄在商场中，被派来增援的警力也赶到了。
在将年轻男子交给他们之后，
叶翊辉和钟离琰还有其他警力，立刻是赶赴街对面的美食城。
有人负责受门口，有人负责去查监控，
其他人则是分散开来，从外往里一点点搜索。
不过这美食城不比商场，这里因为正在举办一个啤酒节，人可比商场多多了。
而且为了避免人员过密引发一些安全方面问题，又为了能喝到免费的啤酒，大家开动脑筋。
有的是把桶装水从中裁开，然后扣在头上的当成透明防护罩，
然后利用一根自制的大概有半米长的吸管，去喝瓶子里的啤酒。
还有的则是更简单一些，只是把口罩改造了一下，
在口罩中央剪裁了一条缝，这样人只要一张嘴，本来密闭的口罩也会跟着打开。
除此之外还有各式各样，当真是八仙喝酒各显神通啊。
或许是为了助兴，整个美食城里都响着节奏欢快的音乐，
让这里比其他地方喧闹不少，有点像是个大型KTV了。
弄得来这里围堵的刑警们，即便是耳朵里都带着联络器，都有些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更让刑警们头疼的是，这些人头上戴着的隔离用具千奇百怪，
这让他们很难去分辨到底哪一个才是毕盖鳄。
在这人头攒动中，四下里苦苦寻觅的叶翊辉，
忽然发现了一抹颜色映入了他的眼帘！
副驾驶上，叶翊辉拿笔在一张写着许多地址的表单上，又划掉了一个地方。
自从下达通缉令，已经过去了两天了。
毕盖鳄连同其家人亲属名下的所有房产都排查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他的行踪。
护照、身份证、S保、银行卡，微X、支付B等等，目前也都在监控之中
但凡他使用了其中任何一项，都会立刻反馈给警局，来借此锁定位置。
可毕盖鳄就像是凭空消失，也不需要吃喝住宿一样，没有使用任何支付手段。
眼看着距离规定的破案时限越来越近，
凶手明明都确认了，可人却找不到，
为此大家都很火大。
专案组今天决定，继续扩大搜查的范围，将毕盖鳄近些年曾去过的地方也都要查一遍，
为了担心毕盖鳄或许已经逃出A市，周边的市县也在积极开展搜查协助。
“……谢谢啊，如果这个人来了，请立刻给我们打电话。”
又确认了一处毕盖鳄常来的私人的小书店，这两天也并没有见过对方，
叶翊辉和钟离琰两人便告辞离开，这时一段音乐忽然响了起来，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
“喂？”
钟离琰点开手机，听到对面人的话语，她的神情立刻勃然一变。
“找到了！刚才他的银行卡出现了消费记录，就在这旁边的商场里！”
钟离琰转头对叶翊辉喊了一句，两人立刻是冲向了临近的商场。
只是这个商场规模不小，看门口挂着的楼层示意图，一共有八个出入口。
“他是在一楼的珠宝柜台消费的？金玉凤珠宝？”
钟离琰还在接听电话，那边的人在指引的方向。
可等两人来到了金玉凤珠宝的店中时，
里面除了几名店铺的服务人员之外，并无其他人。
“你好，我们是警察。”
钟离琰亮出了证件道：“刚才有人在你这里消费了2994元对吧。”
“他的着装是什么样子的，离开这里又往那边走的?”
店员见是警察，都十分配合。
说刚才的确有人消费了2994元。
是一位穿着淡绿色长衫和蓝色牛仔裤，带着口罩的男子，
离开的时候，是出了门向右走了。
得到这个消息，两人到了声谢就急忙是追了过去。
今天是周末，商场里的人比较多，想要找到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
叶翊辉倒是不担心，只要能看到颜色，就算挤满了人他也能发现。
可四下里来回张望了一圈，却并没有看到任何的颜色，
也就是说，毕盖鳄并没有在这些人群之中！
“有了！”
钟离琰忽然拍了他肩膀一下，压低声音指了指前方：
“在那里！”
叶翊辉一愣，他怎么没看到？
急忙顺着钟离琰的指引看过去，但眼前已然是黑白一片，并没有看到任何颜色啊。
还不等他疑惑，钟离琰已经是穿过人群，朝那人冲了过去。
叶翊辉只好先是跟着一起上去。
不过心中的迟疑让他的反应慢了不少，
等他赶过去时，一个穿着长衫和牛仔裤，带着口罩的男子已经被钟离琰给按在了地上。
从颜色上，叶翊辉眼中的这人是黑白色。
所以他无法分辨是否跟之前店员说的那样，是淡绿色长衫和蓝色牛仔裤，
但他的眼睛失色了，钟离琰肯定不会和他一样，
这个人应该就是店员说的人，也就是毕盖鳄了！
“我的眼睛又看不到颜色了？”
叶翊辉正自迟疑，可当他看到那人的样貌时，他就明白了。
不是自己眼睛有问题，而是这个人并不是毕盖鳄！
“警察办案！人已经抓到了，大家不用担心，请把路让一下。”
看到周围人开始被好奇心驱使聚拢了过来，
叶翊辉赶忙是掏出证件，开始疏散围观群众。
这里人太多。
两人一合计，压着那名摘下口罩后，看起来二十左右的男子找到了商场里僻静的角落。
“你跟毕盖鳄是什么关系？”
钟离琰发现抓的人虽然和店员描述的一致，但不是毕盖鳄后也是眉头紧皱。
她负责在旁询问，叶翊辉则开始在青年身上开始翻找。
没有身份证，也没有银行卡，
只有五十多块钱，一台巴掌大小的黑色小方盒和一部手机。
“毕盖鳄？谁啊那是？我不认识。”
“小妹妹……额不大姐，大姐！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抓我啊。”
年轻男子在那里喊冤。
“什么都没做？”
钟离琰冷哼一声，指了指地上放着的金玉凤珠宝的包装袋道：
“什么都没做，那这珠宝你从哪里弄来的？”
“再给你一次机会。”
“毕盖鳄他人在那里？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能用他的银行卡消费？”
“老老实实回答，否则要你好看！”
“我，我……”
年轻男子想说什么，但一看到钟离琰那冰冷无情的眼神，浑身不由自主地开始哆嗦了起来。
刚才他被人从身后突然止住时，他反抗过。
但从头到尾无论怎么挣扎，他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住似的全无效果。
他本以为是个大汉，没成想会是这么一个看起来年龄比自己还小的姑娘。
网上都说反差萌，以前年轻男子也这么认为，
但今天他才知道那是骗人的，他看到的只是反差猛！
“快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回答我的问题……”
钟离琰捏了捏拳头，发出了一阵嘎嘣嘎嘣的声响。
“别别别，你下手太狠了，昨天那个现在都还在医院昏迷，医生说下辈子可能要坐轮椅了呢。”
叶翊辉止住了钟离琰，然后用和颜悦色的神情跟年轻男子道：
“你啊，知道什么就赶紧说，要不然我都不一定能劝得住我这个搭档。”
“你是不知道，要是她动手的话，那……”
后面的话叶翊辉没说，只是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
男子听的是面色煞白，全然没注意到钟离琰听了叶翊辉的话，也是一脸错愕。
看这人被吓住了，叶翊辉又轻声道：“不过你放心啊。”
“只要是老实交代，会对你从宽处理的。”
“我就是拼了跟搭档闹掰了，也会护着不让她打残你的。”
叶翊辉装作是在提年轻男子考虑的样子，
实际上昨天那什么被送医院的事情都是瞎编的。
他看的出来，这人的胆子不大，相信只要稍微一吓，肯定就会立刻说实话。
“我说我说！”
年轻男子看叶翊辉似乎好说一些，又听说有人都被打的后半辈子要坐轮椅了，
他还年轻，可不想以后的日子那样过下去，当下那里还敢隐瞒：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毕盖鳄是谁。”
“我也跟他没有关系，更没有他的银行卡！”
“我，我也是今天第一次做这个事情，我之前都是守法的好……”
年轻男子刚说到这里，就看到钟离琰瞪了他一眼，
知道人家完全不吃自己这套说辞。
想想也是，被抓了之后都希望减轻罪责，谁不说自己是第一次？
不敢再多说废话，怕真的被打残了，他赶忙切入正题道：
“他们跟我说的好好的，我只要买了东西赶紧走，是没有任何危险的。”
“我是真不知道这件事这么危险。我前脚刚买了东西，你们后脚就能抓到我。”
“警察姐姐，警察哥哥，你们要给我做主啊，我也是被骗了啊，呜呜呜……”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苦？别哭！他们是谁？什么叫你也被骗了？都说清楚！”
钟离琰冰冷的声音，让年轻男子暂时止住了哭声，开始缓缓到来。
原来，他是一个盗窃团伙的成员。
这个团伙主要是利用自制的特殊装置，从那些开了闪付功能银行卡上将钱给刷走。
每次作案，团伙其他成员负责先锁定银行卡持有人，
然后年轻男子这类人则是去一些早就踩过点的金银首饰的店面里，
买三样单价不超过1000的物品。
因为银行卡的闪付功能，默认是1000以下免密支付，
一天一张卡最高可以消费三次，总共不超过3000。
所以他选择了三件标价998的首饰，还分三次购买，
他在付款时，另一边的同伙会通过双方都有的信息传递装置，
在五米外的位置用传过来的付款信息，去扫目标可以闪付的银行卡来完成付款。
“那你同伙人在哪里？！”
叶翊辉和钟离琰几乎是同时喊出的这句话。
两人都想到了，照这人说的意思，对方的同伙肯定就在毕盖鳄的附近啊！
只要找到了同伙，就能找到毕盖鳄的行踪！
“这，我也不知道啊。我们从来都只是各自负责各自的啊。”
“那同伙的电话呢，这个总知道吧？”
钟离琰看年轻男子点头，立刻让叶翊辉打开对方手机的通讯录。
在确认了对方同伙的电话，钟离琰打电话给钟立国，
让他去找孙伟策来定位一个手机的位置。
做好了这些准备，她对年轻男子又道：
“一会儿我们会给你的同伙打电话，你就给我尽量拖延时间！明白吗？！”
“明白！明白！”
年轻男子点头如捣蒜。
“喂，王哥啊，我……”
叶翊辉和钟离琰两人就看着这人东拉西扯地说了一大堆，
等钟离琰的手机那头，钟立国说确认了位置后，她才示意年轻男子挂掉电话。
“不远，就在街对面的一个美食城里。”
”
说话的功夫，之前以为毕盖鳄在商场中，被派来增援的警力也赶到了。
在将年轻男子交给他们之后，
叶翊辉和钟离琰还有其他警力，立刻是赶赴街对面的美食城。
有人负责受门口，有人负责去查监控，
其他人则是分散开来，从外往里一点点搜索。
不过这美食城不比商场，这里因为正在举办一个啤酒节，人可比商场多多了。
而且为了避免人员过密引发一些安全方面问题，又为了能喝到免费的啤酒，大家开动脑筋。
有的是把桶装水从中裁开，然后扣在头上的当成透明防护罩，
然后利用一根自制的大概有半米长的吸管，去喝瓶子里的啤酒。
还有的则是更简单一些，只是把口罩改造了一下，
在口罩中央剪裁了一条缝，这样人只要一张嘴，本来密闭的口罩也会跟着打开。
除此之外还有各式各样，当真是八仙喝酒各显神通啊。
或许是为了助兴，整个美食城里都响着节奏欢快的音乐，
让这里比其他地方喧闹不少，有点像是个大型KTV了。
弄得来这里围堵的刑警们，即便是耳朵里都带着联络器，都有些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更让刑警们头疼的是，这些人头上戴着的隔离用具千奇百怪，
这让他们很难去分辨到底哪一个才是毕盖鳄。
在这人头攒动中，四下里苦苦寻觅的叶翊辉，
忽然发现了一抹颜色映入了他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