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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国师家宝贝又上天了在线阅读 - 第140章

第140章

    所有的狼都看着羽墨,羽墨知道它们在等自己施救,只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病例,的确一时间也没有办法,不过减轻和延缓还是可以做到的,羽墨走到洞穴口,他路过的时候就注意到这洞穴的四周都是珍贵的药材,只是不懂为什么这些药材会出现在狼窝。

    他将几味草药采集来,然后该去叶的去叶,该留根的留根,把这些都处理好后他将它们搅碎,然后取汁,将汁液喷洒到患病狼体表面。患病的狼很快就平息了疼痛,身上的黑小虫体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步行缓慢,同时出现个别剥离狼体。

    在地上的黑小个体显然依旧具有活力,它们可以重新找寻新的寄主,然后开始新的寄生生活。羽墨他需要明白这种小东西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生活方式,他从地上收集了几个个体放在了罐子里头。

    他需要做个试验,确定好整个感染的过程,然后确定如何去消灭这些家伙。他抓了几只山鼠,让黑色虫体和山鼠处在一块。虫体感觉到山鼠后就开始向这个活体靠近,然后就直接钻入山鼠的皮肤开始在山鼠体内游走。

    整个过程,山鼠痛楚难耐,一直抓挠着身体,很快山鼠的身体出现不只一只的黑色个体。通过这个可以看出这种虫体繁殖快,就是靠活体获取营养物质生活。羽墨知道难点在于感染的内部,外部通过洗浴等方式都可以将虫体除掉。

    现在需要药物通过里面驱赶到体表,再通过喷洒药物使它们脱离,然后最后将它们杀死。这样的过程看来是简单的,不过要寻找到有效的药物还是需要临床试验才可以。羽墨在洞穴边上搭了个简易睡觉的地方,躺在这里看天空显得格外的好看。

    羽墨的试验进展的很顺利,显然似乎有人在暗中帮助自己一样,又或者说更像是一种考核,原本以为不好找寻的草药可是在洞穴的周边都能很快的找到。他很快熬制了一些药剂,这些药剂作用效果很好,不会太刺激。

    为了让药物进入狼体,只能将药藏在食物中,然后吃入体内。药物起了作用,很快虫体从狼体体内往外爬,最后病狼就像被一层黑色的铠甲包裹起来。羽墨觉得这种密集程度是非常令人害怕的,他必须小心处置这些虫体。

    他这样病狼驱赶到一个水池中,水池加上配置好的药物,体表的虫体在水池中自然脱落,然后慢慢地浮上水面,雨墨知道这些虫体已经失去了生命力,但是为了防止某些个别生命力强的,他必须将它们彻底地消灭掉。

    经过一番治疗,病狼开始痊愈,羽墨有说不出来的高兴,他第一次靠自己一个人的能力拯救了这些狼的生命。他知道未来是可期的,毕竟自己有很多可以帮助的人和事,世界在他看来并不会太小,在古岭的林子里呆着的这几天,他意识到自己过去的眼界的确太小。

    羽墨现在才渐渐体会到师父那话的意思,在外面的世界走走,开阔的不只是眼界,更是心境。他有些迫不及待了,在雪狼窝的这几日,他给自己准备了许多可能用得上的药材,因为他自己也没有想过这里的药材会如此丰富,他多想全带上。

    他一直生活在古岭的一小部分,这一大部分的古岭给他带来了许多曾经听师父和师公说过的野兽,这几天算是亲眼所见了。羽墨觉得草药的种子多收集些,或许哪天在某个地方落下了根,自己不想走了,也许种子会更有所用些。

    第二天他绝定离开,虽然有些不舍,但是这样的不舍也是没有办法的,人生有太多别离,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习惯这种别离,但是至少现在他已经让自己开始去适应,时间可以改变一切,让自己学会暂时的放下。

    夜里雪狼给他一把匕首,他好奇狼什么时候开始会使用人类的东西,语言有时真的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如果可以很好的沟通,也许他就能够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过他明白雪狼是要把这东西送给自己,算是留作纪念吧。

    这把匕首有些与众不同,匕首的头上是月牙的勾,匕首的把手处刻着“李蓝”,羽墨想着这一定是人的名字,是这个叫李蓝的人遗落在这地方的。一定是个姑娘的,不过这样别致的匕首却没有因为时间而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算得上是一件宝贝。

    太阳还没有上山,羽墨就已经下山了,他需要时间赶路,找到下一个停留的地方。他走了没多久,在古岭的林中就传来阵阵的狼嚎声,他知道这是离别的高歌,他嘴角有种暖意,就像和亲人离别一样,他相信自己会回来的,只是不知是何时。

    他的运气不错,碰上了樵夫,樵夫带他下了上,并且留他在家里住了一宿,说第二天愿意带自己去村上。一路上羽墨不敢多问樵夫什么,他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一个是山里人,一个是山外的,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会有可聊的话题。

    樵夫似乎安静不得,他一会唱着山歌,这歌让羽墨听着有种不会寂寞的感觉。他想樵夫也许是山路独自走的久了,只能与歌作伴。樵夫问羽墨:“小伙子,你这是要去哪,你是哪里的,怎么会出现在这山里。”

    羽墨不知道怎么说,不过师父和师公都曾经交代过他:“出了山门,不要过多的自报山门,有些危险是你还无法感受到的,你必须学会保护自己。”

    羽墨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说的,不过他脑袋里突然出现师父曾经跟他说过的一个地方“黄沙镇”。他跟樵夫说他是黄沙镇上的,来这里找些草药,不过没想到这山有些复杂自己迷路了。

    樵夫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古岭这地方的复杂外面的人有谁比樵夫更清楚的,这古岭就像一座迷宫。他也知道有很多人都向往这个地方,因为它有药山的称号,更有许多的求医者慕名来这,这山里有着高人。

    樵夫听说羽墨是个医者,不由的有几分敬意,他有些冒昧地问:“小伙子,我有个忙,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我家老婆子常年卧病不起,请了郎中看了,可是病一直不好,后来干脆就不看了,郎中说我家老婆子的病不好治,就是个慢病。”

    羽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帮得上忙,他说:“没事,我去看看,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樵夫很高兴,也许这个小伙子可能真的可以帮自己,因为他第一眼见他就觉得他不一般,像是山里的,虽然小伙子说自己是黄沙镇的,黄沙镇的口音怎么会是他这样的。樵夫自然是知道山里的高人,虽说是可遇不可求,也许这小伙子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们没有走多久就来到了木屋,这是个木制围栏围起来的一个院子,里面有养些鸡鸭,羽墨还听到了猪的声音,他对于猪还是挺好奇的,毕竟都只是听说,吃是吃过,但是长什么样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羽墨由樵夫带入屋里,原先屋子的边上有间小房间,本来是给他们孩子住的,因为长大了在山里呆不住就下山到镇上去住了。现在基本上都没有回来住过,只是有时候回来看看,但是从来都不留宿。

    樵夫对羽墨说:“你不要嫌弃,这间屋子很久没有住人了,但是还算干净,因为我家老婆子说孩子总有一天会回来住的,就备在那里。以前她总会来打扫的,现在病了,我让她也不用去折腾了,那孩子是不会回来的。”

    说道这个孩子,樵夫似乎除了抱怨也没有其他,羽墨知道樵夫是想念孩子的,只是孩子常年不回来凉了他的心。

    羽墨说道:“怎么会嫌弃,有住就好,总比在山上睡来得不知好多少倍。你家孩子总会回来的,他又怎么不知道你们对他的爱,毕竟你们把他拉扯大多么不容易。”

    樵夫笑着说:“小伙子,我看你和我孩子差不多,如果他有你这样,我就知足了。”

    羽墨和樵夫随便聊了几句,然后樵夫带羽墨进屋帮自己家老婆子看病,这个妇人躺在床上,听说家里来了客人,想要起身招呼,不过被羽墨劝说躺下。樵夫和妇人说了碰见羽墨的经过,请他来给她看病。

    妇人表示非常感谢羽墨,羽墨觉得这个没什么,尽自己的能力罢了,还不一定自己有这个本事。羽墨问了些基本的饮食问题,还有就是有哪些觉得不适的症状。妇人将自己身体的一些症状跟羽墨如实的说了,羽墨希望越详细越好。

    妇人想了想,加上羽墨的一些解释,他们将病情差不多过了一遍。羽墨觉得这个病症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其他的大夫都治不好。他跟樵夫说:“夫人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吃我开的几贴药,然后多注意休息和锻炼,这病自然就会痊愈。”

    听了这话,樵夫和妇人非常开心,真是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行了什么善,让他们遇见了羽墨这样医术高明的人。樵夫将所剩的钱财给羽墨,羽墨拒绝了,他说:“不用,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妇人需要补身体,多买些肉给她补补。”

    樵夫笑着说:“那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你先去休息,我现在煮饭吃,等好了叫你。”

    羽墨让樵夫忙去,自己给妇人准备些药。他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在狼窝处制得的药材,他弄了几贴对症的药,也配了些补药给樵夫和他的夫人。

    羽墨没有想到樵夫宰了一只鸡,这反倒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饭后他们聊起天,樵夫表示明天下山可以带羽墨好好逛逛。

    樵夫问羽墨:“没想到小伙子年纪轻轻医术这么高明,真是不得了。”

    羽墨谦虚道:“哪里,我这三脚猫的能力,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羽墨似乎感觉自己的话有些不妥,他接着说:“听说这山上有一圣系,那里的人医术了得。”

    樵夫说:“你也听说了吧,你是不是来学艺的。”樵夫说这话的时候,看着羽墨,像是在试探什么,羽墨接过话说:“我听说很多了都进不去,是有些好奇,但是自己主要还是为药材而来,我听说他们也不是很厉害,不是有个什么鬼系,跟他们有的相比。”

    樵夫听说鬼系这个词,一时间后背不寒而栗,让他说话小声点。

    樵夫看了看周围,可是周围什么也没有,羽墨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不过显然鬼系的名声不是很好。他不知道说什么,等着樵夫讲。樵夫小声的对他说:“小伙子小声说话,这个鬼系医术听说是很了得,不过听说人脾气都不怎么好,有些怪异。”

    羽墨是听说鬼系的手段有些不一般,但是从来都不相信他们的人品怎么的不好。他觉得用药的手段很多种,治疗的途径也可以很多种,有的时候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使用一些怪招也未尝不可,但是这也是在生死攸关下没有其他选择的前提下。

    樵夫看羽墨似乎对这个鬼系很感兴趣,不免就说开了:“听说这圣系的弟子和鬼系的弟子见面都不带招呼的,他们之前都是一个门派出生,后来就不知为何分了家,想必是理念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嘛?”

    羽墨在山门的记载中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记录,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他想这样的记录可能要比较高层次的人才能看到的吧。他问樵夫:“听说现在江湖上有两个鬼系的人特别厉害,而且好像挺神秘的是吗?”

    樵夫笑着说:“那何止是什么,根本就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听说连影子都没见过,就跟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羽墨觉得这怎么可能,一定是被传的夸张了些,他说:“如果真的这样子怎么给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