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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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江秋雨假装咳嗽了一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我他娘的这么着急地赶过来，生怕你死了，结果你就在这里准备造人？
不过也好歹我来得早，我要是来得晚一点的话，岂不是真好就撞见造人现场了？
宋之远也被他的咳嗽声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发现是他之后，连忙松开了怀里的女人，轻声说道：“你先出去。”
“不嘛……”
“出去！”
宋之远呵斥道。
这回女人不敢说话了，连忙推开门出去，出去的时候，转头看了江秋雨一眼，眼前一亮，可是现在宋之远在场，她不敢造次，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宋之远赔笑着跑过来，搓了搓手，说道：“那个……恩人，不知来找我有何事？”
“……我想来看看你死没死。”
江秋雨说了实话。
宋之远却被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恩人，大侠！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暴露过你的信息啊！就连陈文辉，也是在当时你没有反对的情况下我才跟她说了那么多了啊！别杀我！之要你别杀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啊！”
“……”
江秋雨白了他一眼，走进屋子里说道：“我本来就没打算杀你。”
真是的，我看起来就那么像杀人不眨眼的人吗？
虽然他杀人的时候确实没有眨眼的习惯就是了……
宋之远这才松了口气，连忙给他搬来了椅子，说道：“坐、坐……那既然不是来杀我的，那……”
江秋雨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跟他说明了一下情况。
宋之远听完之后也是呆了一呆，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衙门的人……都死了？”
“对。”
江秋雨点了点头。
“这绝对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就算他们再疯狂，可是也不傻啊！有人帮他们查秦怀燕的案子，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怎么会……就算他们想偷秦怀燕的尸体，也犯不着这样！”
江秋雨倒是挺意外的，挑了挑眉头，说道：“你也觉得那是鬼神所为？”
“八九不离死。”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还紧张地往房间的阴暗地段看了一眼，生怕那里隐藏着什么鬼类。
“难得，你倒是愿意相信……”
江秋雨若有所思。
“嗨，这种事情，鬼神之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更何况，信一下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江秋雨笑了笑，说道：“也是。”
宋之远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大家少爷，信不信鬼神全凭己心，但是陈文辉不一样，他是个断案的，不信鬼神是职业素养。不难想象，这种不信鬼神的态度，一定在之前的案子中给予了他很大的帮助，但是在这种时候，这种态度却有反而有可能会害了他……
只能说，世事无常，难以预料。
江秋雨站了起来，说道：“既然你还活着，那就说明，姓金的还躺在地下，那么我就……”
“等等！”
宋之远连忙拦住了他，近乎恳求道：“既然江公子已经来到这里了，那再呆一会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吧？现在我是还活得好好的，可是，下一刻谁知道呢？也许你一走，我就……横尸当场了呢？不如我们先去查看一下姓金的的尸体，看它还在不在，之后的事情再做定论。”
江秋雨想了想，觉得也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也好。”
金陵宋家是真的大，两人走了好一会，才来到了他们的家的后花园。
“少爷。”
几个仆人正站在那里，见他过来，连忙弯腰问好。
“嗯，你们先出去吧。”
宋之远随意地挥了挥手，说道。
“是。”
几个仆人都快步离开了，不敢停留。
“姓金的的尸体我把它埋在这边了。”
宋之远带着他走到一个角落，指着一块明显新挖过的泥土说道。
“嗯。”
江秋雨答应了一声，仔细地观察了一下。
泥土虽然是新挖过的，但应该是他把姓金的的尸体埋下去的时候的痕迹，但也说不定……这种东西，谁说得准呢？
江秋雨看了他一眼，说道：“还要不要继续看下去？”
“啊？”
宋之远一怔，随后明白过来，脸色一苦。
但他一刻也不敢耽误，连忙去找到了铲子，开始挖土。
他咽了口唾沫，感觉附近的气温有点低。
老实说，挖尸体可比埋尸体给人的感觉要惊悚多了。
但他不敢让别人来挖，更不敢让江秋雨来挖，因此，也就只有自己来挖了。
很快，泥土中就出现了衣物，然后是手指。
宋之远松了口气：“看来还好，姓金的还是个死人。”
死人就应该乖乖地躺在泥土里嘛，为什么非要爬起来呢？
“是啊，确实还好。”
江秋雨点了点头，心中却想了很多东西。
落水的痴情男人活了过来……假设他真的活了过来的话，那么，为什么姓金的就没有活过来呢？
他们有什么区别？
是因为痴情男人靠近秦怀燕的尸体，因而更早的受到了影响？
还是说一个埋在土里，一个躺在地上？
又或者是因为……姓金的是我斩杀的，所以他活不了？
江秋雨一时想了很多。
“江公子？江公子？”
宋之远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哦，怎么了？”
江秋雨看一眼，发现宋之远已经把姓金的的尸体又埋了下去，这时候他正站在他面前，挺焦急的样子。
“那个……”
宋之远讪笑道：“江公子可有什么急事？”
江秋雨想了想，好像没有。
他虽然是来查案的，可是完全没有线索，又该往哪里查？
再说，他只是元芳罢了，查案这种事情用不着他伤脑筋，况且，陈文辉不是还说办完了事之后会过来吗？那就等等他吧。
因此他便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事。”
“那么，留下来可好？”
宋之远连忙解释道：“姓金的虽然现在没有变，但难免今晚也不会变。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恐怕整个宋府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可是如果江公子在场的话，就不一样了。”
他现在依然怀疑，江公子就是“那位江公子”。
江秋雨犹豫了一下，只是说道：“这件事情之后再说，我得先等个人。”
江秋雨假装咳嗽了一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我他娘的这么着急地赶过来，生怕你死了，结果你就在这里准备造人？
不过也好歹我来得早，我要是来得晚一点的话，岂不是真好就撞见造人现场了？
宋之远也被他的咳嗽声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发现是他之后，连忙松开了怀里的女人，轻声说道：“你先出去。”
“不嘛……”
“出去！”
宋之远呵斥道。
这回女人不敢说话了，连忙推开门出去，出去的时候，转头看了江秋雨一眼，眼前一亮，可是现在宋之远在场，她不敢造次，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宋之远赔笑着跑过来，搓了搓手，说道：“那个……恩人，不知来找我有何事？”
“……我想来看看你死没死。”
江秋雨说了实话。
宋之远却被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恩人，大侠！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暴露过你的信息啊！就连陈文辉，也是在当时你没有反对的情况下我才跟她说了那么多了啊！别杀我！之要你别杀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啊！”
“……”
江秋雨白了他一眼，走进屋子里说道：“我本来就没打算杀你。”
真是的，我看起来就那么像杀人不眨眼的人吗？
虽然他杀人的时候确实没有眨眼的习惯就是了……
宋之远这才松了口气，连忙给他搬来了椅子，说道：“坐、坐……那既然不是来杀我的，那……”
江秋雨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跟他说明了一下情况。
宋之远听完之后也是呆了一呆，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衙门的人……都死了？”
“对。”
江秋雨点了点头。
“这绝对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就算他们再疯狂，可是也不傻啊！有人帮他们查秦怀燕的案子，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怎么会……就算他们想偷秦怀燕的尸体，也犯不着这样！”
江秋雨倒是挺意外的，挑了挑眉头，说道：“你也觉得那是鬼神所为？”
“八九不离死。”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还紧张地往房间的阴暗地段看了一眼，生怕那里隐藏着什么鬼类。
“难得，你倒是愿意相信……”
江秋雨若有所思。
“嗨，这种事情，鬼神之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更何况，信一下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江秋雨笑了笑，说道：“也是。”
宋之远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大家少爷，信不信鬼神全凭己心，但是陈文辉不一样，他是个断案的，不信鬼神是职业素养。不难想象，这种不信鬼神的态度，一定在之前的案子中给予了他很大的帮助，但是在这种时候，这种态度却有反而有可能会害了他……
只能说，世事无常，难以预料。
江秋雨站了起来，说道：“既然你还活着，那就说明，姓金的还躺在地下，那么我就……”
“等等！”
宋之远连忙拦住了他，近乎恳求道：“既然江公子已经来到这里了，那再呆一会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吧？现在我是还活得好好的，可是，下一刻谁知道呢？也许你一走，我就……横尸当场了呢？不如我们先去查看一下姓金的的尸体，看它还在不在，之后的事情再做定论。”
江秋雨想了想，觉得也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也好。”
金陵宋家是真的大，两人走了好一会，才来到了他们的家的后花园。
“少爷。”
几个仆人正站在那里，见他过来，连忙弯腰问好。
“嗯，你们先出去吧。”
宋之远随意地挥了挥手，说道。
“是。”
几个仆人都快步离开了，不敢停留。
“姓金的的尸体我把它埋在这边了。”
宋之远带着他走到一个角落，指着一块明显新挖过的泥土说道。
“嗯。”
江秋雨答应了一声，仔细地观察了一下。
泥土虽然是新挖过的，但应该是他把姓金的的尸体埋下去的时候的痕迹，但也说不定……这种东西，谁说得准呢？
江秋雨看了他一眼，说道：“还要不要继续看下去？”
“啊？”
宋之远一怔，随后明白过来，脸色一苦。
但他一刻也不敢耽误，连忙去找到了铲子，开始挖土。
他咽了口唾沫，感觉附近的气温有点低。
老实说，挖尸体可比埋尸体给人的感觉要惊悚多了。
但他不敢让别人来挖，更不敢让江秋雨来挖，因此，也就只有自己来挖了。
很快，泥土中就出现了衣物，然后是手指。
宋之远松了口气：“看来还好，姓金的还是个死人。”
死人就应该乖乖地躺在泥土里嘛，为什么非要爬起来呢？
“是啊，确实还好。”
江秋雨点了点头，心中却想了很多东西。
落水的痴情男人活了过来……假设他真的活了过来的话，那么，为什么姓金的就没有活过来呢？
他们有什么区别？
是因为痴情男人靠近秦怀燕的尸体，因而更早的受到了影响？
还是说一个埋在土里，一个躺在地上？
又或者是因为……姓金的是我斩杀的，所以他活不了？
江秋雨一时想了很多。
“江公子？江公子？”
宋之远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哦，怎么了？”
江秋雨看一眼，发现宋之远已经把姓金的的尸体又埋了下去，这时候他正站在他面前，挺焦急的样子。
“那个……”
宋之远讪笑道：“江公子可有什么急事？”
江秋雨想了想，好像没有。
他虽然是来查案的，可是完全没有线索，又该往哪里查？
再说，他只是元芳罢了，查案这种事情用不着他伤脑筋，况且，陈文辉不是还说办完了事之后会过来吗？那就等等他吧。
因此他便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事。”
“那么，留下来可好？”
宋之远连忙解释道：“姓金的虽然现在没有变，但难免今晚也不会变。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恐怕整个宋府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可是如果江公子在场的话，就不一样了。”
他现在依然怀疑，江公子就是“那位江公子”。
江秋雨犹豫了一下，只是说道：“这件事情之后再说，我得先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