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柴道煌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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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妧将一盘炸好的排骨放在大家面前，微笑道：“当然，如果你们有信心做好，一块一块炸也可以，我只是用我的经验来教你们。”
做菜可从来都没有模板，一味地模仿只会让自己的菜肴没有灵魂，吃着索然无味。这一点，就算是在炸排骨上也能体现出来。
学生们听懂了风妧话语下的意思，齐齐点头。
“来吧，你们都试试，这需要耐心和细心。”示范做好了，就需要他们自己实践了。
他们刚才看得都很认真，现在实践起来虽然不太熟练，但是比刚开始好多了。至少看起来好多了。
风妧走到一个学生面前，风妧昨天就注意到他了，他很认真，但是这份认真似乎拖累了他，让他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十分纠结。最后的结果，就是他的炸排骨焦了。
“你这样不行。”风妧对他摇摇头，语气温和，“认真是好的，做菜缺不了认真，但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做菜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
淳宿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的首学，我会改进的。”
风妧很满意他的态度，对他笑了笑：“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
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机会，淳宿赶紧对风妧道谢：“谢谢首学！”
风妧去看别的学生了，每一个学生都需要纠正一些小细节上的错误，今天的时间不多了，风妧可得抓紧一点了。
确定每一个人的炸排骨都过关了，风妧就又走回台上：“好，我现在教你们调汁！”
*
傍晚的时候，风妧检查完所有学生的糖醋排骨，还没来得及和唐沉华离开，一个红袍老人就拄着拐杖找来了。
是柴道煌。
柴道煌的打扮在全星际都是引人注意的，而且木索尔军校里面向来都是年轻人出没的地方，年纪最大的那几位学师，也不过是百岁开头，再老看起来也只是中年模样，柴道煌这样的可是少有啊。
风妧挥挥手，让学生们先离开，柴道煌找来必是有事情跟她和唐沉华说，这些学生围在这里不合适，要是听去了什么重要事情，那可就麻烦了。
学生们也识相，很快就走光了，给风妧三神留下了安全的聊天空间。
风妧拉着唐沉华和柴道煌一起坐下，问道：“昨天晚上才刚走，你怎么又来了？”
“哦，本上神突然想起来，你不会做葱油烩面，过来教你而已。”柴道煌收起拐杖，一边撸着袖子一边说道。
“谁说我不会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好吗？”风妧一听柴道煌说自己不会做葱油烩面就急，这一世的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被说厨艺不好，不会做菜。
“你啊！”柴道煌一拍她的额头，“我自然知道你会做，但是她爱吃的味道，你做不出来。”
风妧和唐沉华在众神之中都是赫赫有名，跺一跺脚都能让众神忌惮三分的神，他们当初一个转世，一个跟着转世，那是无神不知无神不晓。
现在他们两个一同重归神位的消息还是阿则阿道一同告诉众神的，阿则阿道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意在威慑众神，风妧和唐沉华在星际和地球的大致事迹，也被众神了解了个清楚。
毕竟隐私什么的，他们想知道也不被允许知道啊。
让众神最为惊讶的，莫过于风妧了，谁都想不到，风妧那样一个厨房杀手，这一世竟然是厨艺最出众的人类之一。
唐沉华双手环抱于胸前，靠坐在椅子上：“十多万年了，你还会做吗？”
不是唐沉华抬杠，他是真的在提出自己的疑问。神的记忆力确实好，只要不是刻意忘记的，基本上所有事都能记住，但是十多万年了，该模糊的，也都模糊了。
唐沉华并不认为，柴道煌能够把一个葱油烩面的味道记这么多年。
柴道煌摇着头站起来，右手在唐沉华的肩膀上放了放，语气低沉，透着些感怀：“小子，你还年轻。”
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十多万年算什么？哪怕是过了亿万年，柴道煌都不会忘记有关她的一切。
风妧敛眉，笑容淡淡的，说道：“我们回宿舍吧，这里诸多不便，还是宿舍里方便。”
她和柴道煌做好友多年，自然知道柴道煌对他妻子的神情，她到现在都记得，往日如同顽童般的柴道煌，醉酒后却痛哭流涕。
成为神，柴道煌自然是开心的，成了神之后他就有长长久久的时间等她回来，但是他成神太晚，既救不回她，也不能亲手杀了那歹人。
如今柴道煌多年的期待终于将要实现，她和唐沉华一定会努力把他的妻子找回来，只是……
看着柴道煌苍老的脸庞，风妧只能抿紧双唇。
他的妻子现在应该是年轻貌美的青春年华，风华正茂，柴道煌如果是年轻模样倒还好，这副样子，也不知结局是好是坏。
罢了，哪怕最后柴道煌和她分道扬镳，再无往来，对于柴道煌来说都是必须要经历的，他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心结不解，生生老死，还不如在她那里受伤呢。
三个神回了宿舍，路上回头率自然是杠杠的，也好在三神都经历过大场面，不过一些视线而已，分分钟无视掉。
不过在关上宿舍门，彻底杜绝了视线在自己身上的停留之后，风妧还是松了口气。人类的注视虽然对自己没什么坏处，但是风妧就是不喜欢，总觉得如此高调让自己很拘束。
路上的时候起了这么大的热闹，风妧虽说害羞，但是亲都亲了，她还能害羞得转头回宿舍不成？算了吧，只要脸皮够厚，别人的目光又算得了什么呢？
走到台上，风妧看着下面一众笑容满面的学生，忍不住摇了摇头：“吃狗粮都这么开心，果然是喝营养剂喝怕了。”
“哈哈哈……”听到风妧的话，底下又是一片哄笑声，他们可不是营养剂喝怕了，营养剂的味道虽然不太好，不过喝了这么多年，多少也适应了。但是这狗粮可不是每天都能吃到的，尤其是风妧和唐沉华这样风云人物的狗粮，那味道可香了！
木索尔军校是允许学生之间来往亲密的，只要不闹出什么丑闻，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校方也不会过多管制。
不过木索尔军校到底是军校，学习方面还是挺严的，谈恋爱的有，只不过不多就是了。像风妧和唐沉华这样男女双方都深受追捧的情侣，那更是不多，或者说仅此一对。
他们两个的狗粮，错过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了！
不过他们都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几年里，只要是风妧出现的地方，他们就一定能看到唐沉华的存在，他们两个好像永远都不会分开一样，尽心尽责地给大家撒狗粮，让他们这辈子都不想再吃狗粮了。
“昨天的醋溜塔塔果丝都学会了吗？”风妧对着五十个学生微微一笑，回答她的声音却是有上百个，每一个声音都是回答得掷地有声，毫不犹豫：“学会了！”
食疗学本身就是新开辟的系别，相比起其他系别难免会落后很多，差距还是很大的，如果他们学生都不努力，食疗学可就要在木索尔军校里面牢牢占据逆位第一了。
在木索尔军校，系别之间的竞争虽然不明显，但大家都知道，也会在不经意间注意各个系别的排名。
二十七个系别，食疗学排第二十。虽然风妧也不知道自己的食疗学是怎么超越另外七个系别的，但这不重要，排名高，风妧自己也开心。
听到大家肯定的回答，风妧很开心，浅笑道：“好，既然回答得这么自信，那就各自做一盘醋溜塔塔果丝出来，全部都合格了，我就教你们别的菜。”
风妧可不能随意的就放他们过关，没有真正吃到他们做出来的醋溜塔塔果丝前，风妧是不会放心的。
醋溜塔塔果丝也不耗时间，半个小时后，五十盘整整齐齐的醋溜塔塔果丝就放在了风妧的面前，每一个盘子的底下都印着序号，一个序号对应一个学生。
风妧拿起了筷子，但她并没有品尝，她花了三分钟的时间，把每一盘醋溜塔塔果丝都看了过来。
如中医的望、闻、问、切，一盘菜肴，它的菜色和气味都是很重要的，风妧在碰一盘菜之前，一定要先判断它的菜色和气味是否值得自己去品尝。
他们做菜的时候都是用心了的，每一盘醋溜塔塔果丝都看起来很不错，味道也很正常，在风妧看来已经是初步合格了，进一步的，就要等她细细尝来才能判断。
第一盘醋溜塔塔果丝被风妧品尝了，风妧只夹了一小根，以她的经验和厨艺，这么一小根，足以让她判断出做菜者的厨艺水平。
应该是刀功不好，切出来的塔塔果丝一头粗一头细，所以烧出来的时候会导致一头很熟，但另一头略生，而且汤汁也吸收得不够足。
现在的风妧，就变成了小食，当初风妧的菜在小食面前有多糟糕，现在这盘醋溜塔塔果丝在风妧的面前就有多糟糕。
但风妧也不可能真的像小食那样毒舌，先给一颗枣，然后一顿棒揍。如果风妧真的这么做，说不定明天……也不用明天，一会儿就有人申请转系。
“还行，有进步空间。”风妧喝了一口水，转向下一盘，“下次努力。”
听到风妧“赞赏”的话，做菜的学生心里安定了，他也看得出来风妧的表情并不是很好，估摸着他做的也不是很棒，但是风妧既然没有一口否决，直接批评他，说明他的厨艺也不是很差。
如风妧所说，他还有进步空间。
“过酸了，下次用料记得把控一下。”风妧牙根紧紧咬住，她说话已经是收敛了，这哪儿是过酸啊，酸得都能把她的牙给酸下来了。
这位同学腼腆地笑了一下，其实她练得都很不错了，就是刚才太紧张，不小心手一抖，然后就……她下次一定注意！
“还行，少放点油。”
“你这是塔塔果条吗？下次好好切，稍微细一点就好了。”
“……”
唐沉华坐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个空杯子，里面的水已经喝完了。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正面色认真地指导学生们的风妧，此刻的她好像全身都散发着诱人光芒，让他挪不开视线，只想让自己眼中的整个世界都被她充满。
正好看……
唐沉华笑了，眼睛弯起来，全身洋溢着恋爱的酸臭味儿，让看过来的旁观的同学表示崩人设。
唐沉华的人设是什么呢？高冷，不近女色，世家子弟，高不可攀。
实际上呢？对除了风妧之外的人高冷，只近风妧这个女色，世家子弟，除了风妧，其他人都高不可攀。
在其他所有人的眼里，唐沉华现在全身上下都已经被盖上了风妧的名字，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似乎都是和风妧有关的。
除了风妧的事情，应该没有事情可以引起这位痴汉的注意力了。
总体来说，这五十位同学的努力都是得到回报了的，虽然做的很差，但是也能够入口，已经算得上是厨师了。
“来吧，大家稍微调整一下，十分钟后，我们开始做糖醋排骨！”风妧舒了口气，总算是品尝完了，她的舌头表示有点难受，想要罢工。
风妧这两天选择教学的两道菜，一道是醋溜塔塔果丝，一道是糖醋排骨，都有醋的存在，这不是风妧格外的偏爱，而是她想要试验一下地球的东西能不能全都依照地球的方法制作出来。
在食疗学开学没几天之后，风妧就去找了首领，问他要了一间木索尔军校的实验室。说是实验室，实际上，只不过是风妧用来做地球调料的地方。
风妧第一个试验的，就是米醋。风妧原本是打算问问天地，她和唐沉华能不能在地球和星际自由往来，但是天地走得急，她当时又忘了问，所以这件事就这么被耽搁下来了。
目前去地球去不了，所以风妧就在星际就地取材，用地球制作米醋的方法，用苡米试着制作米醋。
好在苡米和地球的米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因为星际辐射的缘故，苡米长得要比地球米好，这也导致相同方法做出来的米醋，苡米醋比地球米醋要好很多，酸度提升了好几个度，风妧第一次用苡米醋做菜的时候都差点没控制好酸度。
现在先教星际人用苡米醋做菜，看看他们的适应程度，她也好适度调整，往后更多的菜教起来也会方便不少。
“好喔！”学生们欢呼了，刚才风妧的表情还真的是吓住他们了，风妧品尝的时候更是让他们连心跳都不敢加快。
平时的风妧虽然气势足，但是因为态度并不算严厉，学生们对她还是抱着对待同龄人的心态的。直到现在这一刻，学生们才知道，真正的风妧，他们从来都没有接触过。
风妧一说可以休息一会儿，尽管只有十分钟，但他们还是开心的。很开心。
做菜可从来都没有模板，一味地模仿只会让自己的菜肴没有灵魂，吃着索然无味。这一点，就算是在炸排骨上也能体现出来。
学生们听懂了风妧话语下的意思，齐齐点头。
“来吧，你们都试试，这需要耐心和细心。”示范做好了，就需要他们自己实践了。
他们刚才看得都很认真，现在实践起来虽然不太熟练，但是比刚开始好多了。至少看起来好多了。
风妧走到一个学生面前，风妧昨天就注意到他了，他很认真，但是这份认真似乎拖累了他，让他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十分纠结。最后的结果，就是他的炸排骨焦了。
“你这样不行。”风妧对他摇摇头，语气温和，“认真是好的，做菜缺不了认真，但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做菜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
淳宿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的首学，我会改进的。”
风妧很满意他的态度，对他笑了笑：“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
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机会，淳宿赶紧对风妧道谢：“谢谢首学！”
风妧去看别的学生了，每一个学生都需要纠正一些小细节上的错误，今天的时间不多了，风妧可得抓紧一点了。
确定每一个人的炸排骨都过关了，风妧就又走回台上：“好，我现在教你们调汁！”
*
傍晚的时候，风妧检查完所有学生的糖醋排骨，还没来得及和唐沉华离开，一个红袍老人就拄着拐杖找来了。
是柴道煌。
柴道煌的打扮在全星际都是引人注意的，而且木索尔军校里面向来都是年轻人出没的地方，年纪最大的那几位学师，也不过是百岁开头，再老看起来也只是中年模样，柴道煌这样的可是少有啊。
风妧挥挥手，让学生们先离开，柴道煌找来必是有事情跟她和唐沉华说，这些学生围在这里不合适，要是听去了什么重要事情，那可就麻烦了。
学生们也识相，很快就走光了，给风妧三神留下了安全的聊天空间。
风妧拉着唐沉华和柴道煌一起坐下，问道：“昨天晚上才刚走，你怎么又来了？”
“哦，本上神突然想起来，你不会做葱油烩面，过来教你而已。”柴道煌收起拐杖，一边撸着袖子一边说道。
“谁说我不会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好吗？”风妧一听柴道煌说自己不会做葱油烩面就急，这一世的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被说厨艺不好，不会做菜。
“你啊！”柴道煌一拍她的额头，“我自然知道你会做，但是她爱吃的味道，你做不出来。”
风妧和唐沉华在众神之中都是赫赫有名，跺一跺脚都能让众神忌惮三分的神，他们当初一个转世，一个跟着转世，那是无神不知无神不晓。
现在他们两个一同重归神位的消息还是阿则阿道一同告诉众神的，阿则阿道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意在威慑众神，风妧和唐沉华在星际和地球的大致事迹，也被众神了解了个清楚。
毕竟隐私什么的，他们想知道也不被允许知道啊。
让众神最为惊讶的，莫过于风妧了，谁都想不到，风妧那样一个厨房杀手，这一世竟然是厨艺最出众的人类之一。
唐沉华双手环抱于胸前，靠坐在椅子上：“十多万年了，你还会做吗？”
不是唐沉华抬杠，他是真的在提出自己的疑问。神的记忆力确实好，只要不是刻意忘记的，基本上所有事都能记住，但是十多万年了，该模糊的，也都模糊了。
唐沉华并不认为，柴道煌能够把一个葱油烩面的味道记这么多年。
柴道煌摇着头站起来，右手在唐沉华的肩膀上放了放，语气低沉，透着些感怀：“小子，你还年轻。”
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十多万年算什么？哪怕是过了亿万年，柴道煌都不会忘记有关她的一切。
风妧敛眉，笑容淡淡的，说道：“我们回宿舍吧，这里诸多不便，还是宿舍里方便。”
她和柴道煌做好友多年，自然知道柴道煌对他妻子的神情，她到现在都记得，往日如同顽童般的柴道煌，醉酒后却痛哭流涕。
成为神，柴道煌自然是开心的，成了神之后他就有长长久久的时间等她回来，但是他成神太晚，既救不回她，也不能亲手杀了那歹人。
如今柴道煌多年的期待终于将要实现，她和唐沉华一定会努力把他的妻子找回来，只是……
看着柴道煌苍老的脸庞，风妧只能抿紧双唇。
他的妻子现在应该是年轻貌美的青春年华，风华正茂，柴道煌如果是年轻模样倒还好，这副样子，也不知结局是好是坏。
罢了，哪怕最后柴道煌和她分道扬镳，再无往来，对于柴道煌来说都是必须要经历的，他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心结不解，生生老死，还不如在她那里受伤呢。
三个神回了宿舍，路上回头率自然是杠杠的，也好在三神都经历过大场面，不过一些视线而已，分分钟无视掉。
不过在关上宿舍门，彻底杜绝了视线在自己身上的停留之后，风妧还是松了口气。人类的注视虽然对自己没什么坏处，但是风妧就是不喜欢，总觉得如此高调让自己很拘束。
路上的时候起了这么大的热闹，风妧虽说害羞，但是亲都亲了，她还能害羞得转头回宿舍不成？算了吧，只要脸皮够厚，别人的目光又算得了什么呢？
走到台上，风妧看着下面一众笑容满面的学生，忍不住摇了摇头：“吃狗粮都这么开心，果然是喝营养剂喝怕了。”
“哈哈哈……”听到风妧的话，底下又是一片哄笑声，他们可不是营养剂喝怕了，营养剂的味道虽然不太好，不过喝了这么多年，多少也适应了。但是这狗粮可不是每天都能吃到的，尤其是风妧和唐沉华这样风云人物的狗粮，那味道可香了！
木索尔军校是允许学生之间来往亲密的，只要不闹出什么丑闻，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校方也不会过多管制。
不过木索尔军校到底是军校，学习方面还是挺严的，谈恋爱的有，只不过不多就是了。像风妧和唐沉华这样男女双方都深受追捧的情侣，那更是不多，或者说仅此一对。
他们两个的狗粮，错过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了！
不过他们都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几年里，只要是风妧出现的地方，他们就一定能看到唐沉华的存在，他们两个好像永远都不会分开一样，尽心尽责地给大家撒狗粮，让他们这辈子都不想再吃狗粮了。
“昨天的醋溜塔塔果丝都学会了吗？”风妧对着五十个学生微微一笑，回答她的声音却是有上百个，每一个声音都是回答得掷地有声，毫不犹豫：“学会了！”
食疗学本身就是新开辟的系别，相比起其他系别难免会落后很多，差距还是很大的，如果他们学生都不努力，食疗学可就要在木索尔军校里面牢牢占据逆位第一了。
在木索尔军校，系别之间的竞争虽然不明显，但大家都知道，也会在不经意间注意各个系别的排名。
二十七个系别，食疗学排第二十。虽然风妧也不知道自己的食疗学是怎么超越另外七个系别的，但这不重要，排名高，风妧自己也开心。
听到大家肯定的回答，风妧很开心，浅笑道：“好，既然回答得这么自信，那就各自做一盘醋溜塔塔果丝出来，全部都合格了，我就教你们别的菜。”
风妧可不能随意的就放他们过关，没有真正吃到他们做出来的醋溜塔塔果丝前，风妧是不会放心的。
醋溜塔塔果丝也不耗时间，半个小时后，五十盘整整齐齐的醋溜塔塔果丝就放在了风妧的面前，每一个盘子的底下都印着序号，一个序号对应一个学生。
风妧拿起了筷子，但她并没有品尝，她花了三分钟的时间，把每一盘醋溜塔塔果丝都看了过来。
如中医的望、闻、问、切，一盘菜肴，它的菜色和气味都是很重要的，风妧在碰一盘菜之前，一定要先判断它的菜色和气味是否值得自己去品尝。
他们做菜的时候都是用心了的，每一盘醋溜塔塔果丝都看起来很不错，味道也很正常，在风妧看来已经是初步合格了，进一步的，就要等她细细尝来才能判断。
第一盘醋溜塔塔果丝被风妧品尝了，风妧只夹了一小根，以她的经验和厨艺，这么一小根，足以让她判断出做菜者的厨艺水平。
应该是刀功不好，切出来的塔塔果丝一头粗一头细，所以烧出来的时候会导致一头很熟，但另一头略生，而且汤汁也吸收得不够足。
现在的风妧，就变成了小食，当初风妧的菜在小食面前有多糟糕，现在这盘醋溜塔塔果丝在风妧的面前就有多糟糕。
但风妧也不可能真的像小食那样毒舌，先给一颗枣，然后一顿棒揍。如果风妧真的这么做，说不定明天……也不用明天，一会儿就有人申请转系。
“还行，有进步空间。”风妧喝了一口水，转向下一盘，“下次努力。”
听到风妧“赞赏”的话，做菜的学生心里安定了，他也看得出来风妧的表情并不是很好，估摸着他做的也不是很棒，但是风妧既然没有一口否决，直接批评他，说明他的厨艺也不是很差。
如风妧所说，他还有进步空间。
“过酸了，下次用料记得把控一下。”风妧牙根紧紧咬住，她说话已经是收敛了，这哪儿是过酸啊，酸得都能把她的牙给酸下来了。
这位同学腼腆地笑了一下，其实她练得都很不错了，就是刚才太紧张，不小心手一抖，然后就……她下次一定注意！
“还行，少放点油。”
“你这是塔塔果条吗？下次好好切，稍微细一点就好了。”
“……”
唐沉华坐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个空杯子，里面的水已经喝完了。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正面色认真地指导学生们的风妧，此刻的她好像全身都散发着诱人光芒，让他挪不开视线，只想让自己眼中的整个世界都被她充满。
正好看……
唐沉华笑了，眼睛弯起来，全身洋溢着恋爱的酸臭味儿，让看过来的旁观的同学表示崩人设。
唐沉华的人设是什么呢？高冷，不近女色，世家子弟，高不可攀。
实际上呢？对除了风妧之外的人高冷，只近风妧这个女色，世家子弟，除了风妧，其他人都高不可攀。
在其他所有人的眼里，唐沉华现在全身上下都已经被盖上了风妧的名字，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似乎都是和风妧有关的。
除了风妧的事情，应该没有事情可以引起这位痴汉的注意力了。
总体来说，这五十位同学的努力都是得到回报了的，虽然做的很差，但是也能够入口，已经算得上是厨师了。
“来吧，大家稍微调整一下，十分钟后，我们开始做糖醋排骨！”风妧舒了口气，总算是品尝完了，她的舌头表示有点难受，想要罢工。
风妧这两天选择教学的两道菜，一道是醋溜塔塔果丝，一道是糖醋排骨，都有醋的存在，这不是风妧格外的偏爱，而是她想要试验一下地球的东西能不能全都依照地球的方法制作出来。
在食疗学开学没几天之后，风妧就去找了首领，问他要了一间木索尔军校的实验室。说是实验室，实际上，只不过是风妧用来做地球调料的地方。
风妧第一个试验的，就是米醋。风妧原本是打算问问天地，她和唐沉华能不能在地球和星际自由往来，但是天地走得急，她当时又忘了问，所以这件事就这么被耽搁下来了。
目前去地球去不了，所以风妧就在星际就地取材，用地球制作米醋的方法，用苡米试着制作米醋。
好在苡米和地球的米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因为星际辐射的缘故，苡米长得要比地球米好，这也导致相同方法做出来的米醋，苡米醋比地球米醋要好很多，酸度提升了好几个度，风妧第一次用苡米醋做菜的时候都差点没控制好酸度。
现在先教星际人用苡米醋做菜，看看他们的适应程度，她也好适度调整，往后更多的菜教起来也会方便不少。
“好喔！”学生们欢呼了，刚才风妧的表情还真的是吓住他们了，风妧品尝的时候更是让他们连心跳都不敢加快。
平时的风妧虽然气势足，但是因为态度并不算严厉，学生们对她还是抱着对待同龄人的心态的。直到现在这一刻，学生们才知道，真正的风妧，他们从来都没有接触过。
风妧一说可以休息一会儿，尽管只有十分钟，但他们还是开心的。很开心。